你看到烟花了吗?岚说。
我想笑,为什么都问我这个问题?但我笑不出来。
没有,你呢?
看到了,很美也很短。
嗯。
岚在那边轻轻的笑了,瑾,我睡不着,只好来打扰你了。
我叹息,用最拙劣方式的问好,最近好吗?我说。
我们不要再这么客套了。岚依然在笑,我想见你。她说。
☆、旅途
大年初五,我告别大伯一家,买了广州飞贵州的机票,重新踏上贵州那片被大山包围的土地。从大伯家去机场的路上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通话。
岚说她想见我。
我说好,不过我在广州。你来我这还是我去你那?
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她听后似乎有些惊讶。这是当然,因为她不像韩一样知道我大伯在广州。说真的,我们两人之间相互了解的很少,但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朋友,说不清是什么让我们联系在一起。大概是音乐。
我在我大伯家。我简单说。
岚了然,沉默片刻她说:你来我这吧。学校的学生总是提起你,要不要顺便去看看她们?
真的?没想到还有人惦记我。
当然是真的,我爸也挺想见你的。
嗯。我握住手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岚的变化作为父亲的恐怕是第一个发现的,我不知道岚的父亲从女儿口中听到我的存在会作何感想。
瑾。岚轻声的唤我,在我听来幽怨无比。我一直不喜欢通电话就是因为这个,有种远距离造成的无奈感。无论对方多么伤心难过,都无法直接飞去她身旁。这种感觉真的太无力。
贵州这边比较冷,你记得穿厚点。对了,这里下雪了,估计你来的时候还能看到。
我笑着叹了口气,当然岚是听不到的。好,我知道了。我说,烟花也看完了吧,快点睡。
岚说了句晚安,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我们都没有提起横跨在我们中的问题,不得不说又是一种默契。但至少,我能从岚的语气中听出些什么。
而之所以事隔五天后才出发,纯粹是因为琐碎的事情太多,牵绊住了我。再者,大伯和小侄子的不舍也是一大原因。
公交车到站后,我拎着不轻的行李箱——里面有一些大伯塞给的年货——站在路边,等出租。这个公交站设计的不太科学,离机场有点远。
等了大概十分钟,我拦下了一辆车。司机问了句是去机场吗?我说是。倒也没有感觉奇怪。司机立刻下车把我的行李放到后备箱去。车后座已经有人,那人有一半的身子处于我视线的盲区,我只看见那人白色的衣服。总之,我坐到了副驾的位置。
在机场候机室等候时,我接到了岚的短信,她说:上机了吗?到贵州时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
还没,有点延迟。我回道。
在机场上磨蹭了近半个小时,广播里才传来我所要乘坐的航班。临登机前我又给岚发了短信,告知她我上飞机了。此时是下午三点。我喜欢在傍晚时才到达新的地方,因为对我来说,白天总是漫长的很,充满着无聊的气息。每每这时在主人家里作客就会觉得尴尬无比。
在空姐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我的位置上,不靠舷窗的座位。而从一开始就吸引我视线的不是窗外的风景,而是坐在我旁边位置上的女子,穿着白色双排扣大衣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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