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那块小小的内存卡,而是没来得及扔掉的装蛋糕的底盘,那上面还沾有一些奶油。
我像失了气力一样,颓废的坐在木沙发上,一股凉意随之冒了上来。
那天晚上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个钟,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当饿意袭来时,我才发现没有做饭。就在这时,季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比之前缓和了一些。
出去吃吧。她说,我说好。
我们随便找了家快餐店,两人默默的吃完饭,各自付清自己的饭钱,随后一前一后的往学校走。
所有的这一切,我只感觉异常疲惫,相信季子也是如此。那晚她早早的洗完澡,自己一个人裹了张被子缩到角落里,那身形分明是拒绝的意思。我躺在她身边不再感觉到暧意。
之后的几天不出意外的是让人难熬的冷战,我被季子的眼神压得喘不过气来,被不时出现的生活碎片折磨,我想我快疯了,被内心的猜测逼疯。
我本来就是一个又敏感又神经质的人。
也就是在这些天里,我重新吸起烟来,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想找点事做。
很多次我想示软求和都被堵在某种情绪里,等我终于克服掉这种情绪,已经来不及了。
学校一放假,季子就离开了广西。
作者有话要说:学艺不精。
☆、孤单
她没说具体去哪,没说去多长时间,甚至也没说还会不会回来。我能做的只有等待,就像她说的,她离开只是想让我们好好的冷静一下。
然而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总该找点事做。
季子走后一周,我把三楼的东西,除了装有父母遗物的房间除外,全部搬到了二楼。值得一提的是,二楼的租客来了又去,最终还是闲置了下来。
平时看着三楼东西不算多,真的搬下来才发现零碎的东西多的可怕。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个念旧的人,旧物堆积成了尘埃的天堂。三天后,我请一楼租客帮忙,才终于把三楼清空,于此同时,我请来了装修师傅们。
我打算把三楼重新装修过,把浴室扩大,能装浴缸的程度,并且修一道走廊作为玄关,贯穿三楼客厅直到楼梯口,墙壁在一米八处左右装有不透明的玻璃,上方是透明的用来采光的玻璃。这样既不会使房屋太暗又有一定的隐蔽感。
当然,这一切的造价都是十分昂贵的。我去农社取钱时,顺便看了眼卡里的余额,它已经从五位数直降到四位数。
回家的途中,我在附近的店里买了几盒烟。在一楼的时候把其中一盒给了帮我搬家的租客,然后又分给了正在我家忙碌的师傅们,他们都爱抽两口。男人吸烟就和出轨一样,似乎十分正常。
三楼的地面上落满了许多水泥,因为要贴瓷砖,又重新填了层水泥。在一堆杂乱中,有一堆码放整齐的砖块格外显眼。那是我这个强迫症一块块从一楼搬上来然后摆好的。
有时我会在他们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砌砖,反正底面基础已经定形了,也差不到那里去。为此他们还开玩笑的说:我们的工钱也该有你一份。
装修一直持续了半个月,当三楼各个角落全部焕然一新,弥漫着甲醛的气息时,我在二楼请他们吃了一顿火锅。
在这之前的日子里,我最常见的晚餐就是火锅。通常我会买很多食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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