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愤懑,让旁人都不觉得好笑,气氛也一下子轻松许多。
司徒傲又问:“话说回来,那个手雷是什么回事?值得你这么害怕?”
“总之见到类似的东西还是小心为上。那是一种可以随身携带的,效果和铁炮差不多的东西。小心使得万年船,就算是上当也总比吃大亏要好得多,”黄翎羽还是有些不甘心,强调道,“他们真是太他M卑鄙了。”
司徒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果然没死。我就说嘛阎那家伙就是九尾猫,尾巴断完了也没他死的份。只不过却不知道为何成了今天这样。”
“有时我还真搞不懂他”
“听说你们之间……”司徒傲问了半句,觉得打探别人私事到底有所不恭,于是停顿下来,转而将自己的忧虑说出,“他是个一旦决定就实行到底的人,甚至可能根本不顾情面。和他对上手,你不会手下留情吧。”
“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他还活得好好的,下手对付他反倒觉得轻松多了。既然他已经知道是我还不愿意退出南韩,我想我也没必要同他手下留情。”黄翎羽看着远方,心怀感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个答案没人知晓,就算直接去问阎,或许他也拿不准
每一世总会如此,他们都是有主张的人,所以面对相同的事情总有不同的理解,然后有不同的做法。而后是争执,和好,在争执,分道扬镳。事情到了最后,总不过这几部程序。
他们两个是如此的不同,却又同样的执著,所以才能如此相互吸引。不过时间总是可怕的东西,也许在过长的等待中,有的东西也已经变了质。
但这也只是也许,谁也不知道对方心中在打什么算盘。
不过既然已经习惯了分歧,继续走自己的路好了。黄翎羽看向慕容泊涯,发现他也在回望自己。昏黄的油灯火光头在他脸上,有着说不出味道的情绪。程平杵在司徒傲旁边,一丝不苟地警戒周围情势,文风不动地充当烛台。
这世间的分歧何其之多,多他和阎非璜一对也不多,少他们一对也不算少。他要是为了这点事情就觉得沮丧的话,慕容这一家四兄弟还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哭呢
司徒傲停止交谈的结果,就是他很快完成了对慕容炽焰的初步的治疗,抱着病人不知道要送上哪一方的马匹。
最后还是黄翎羽说:“给我吧。把它交给泊涯,带回去又是一堆麻烦。”
这个慕容炽焰不光是南韩人的仇敌,也是西戗人的仇敌。慕容锐钺不知道支使他杀了多少人,等到彭祖得罪光了所有人,便翻脸不认人地疏远他们。要是送回白衣教里,指不定什么明里暗里的祭祀或复仇等着他。
“说的也是。”司徒傲道,他将人送上黄翎羽的黑马。偷眼看看慕容泊涯,果然发现这个人脸色不太好看。因为早就知道他心中那点思量,这些年又少见他如此憋气的时候,暗地里快乐得不得了。
虽说黄翎羽此举省了慕容泊涯两面为难,但当时人却好像不太领情。
因为慕容炽焰还昏着,黄翎羽就将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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