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一件是好事。
又想起冬衣还没商量好什么款式,衣里添棉花还是羊毛,想起左护法说有羊把魔教圣坛周围的三十八棵圣树都啃光了,尚未决定是杀了吃掉还是干脆放走,还想起教里那么穷,明年过年不知还能不能每人发一个金元宝……
想着想着倒是冷静下来了。
方振在他身边,一直看他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一时纠结,一时忧愁。
……这人为何如此有趣。方振忍不住想。
他看到于畅景原先别在腰间的那块令牌不知何时落进水里,顺手捡起来。
“你这牌子上面是什么药?”
于畅景:“蒙汗药。”
方振一愣:“你们可是魔教,用什么蒙汗药?”
于畅景奇道:“魔教为何不能用蒙汗药?”
方振十分认真:“我听说魔教用的不是淫药就是毒药,阴险得很。你身上没有?”
于畅景无言片刻,无可奈何。
“有是有的。”他说,“你擦这牌子的外面,出来的味道是是蒙汗药,别的药在牌子里面放着呢,轻易不使用。”
方振很好奇,拿起令牌左看右看,没看出任何缝隙:“为何轻易不使用?”
“麻烦。”于畅景淡淡道,“不好处理,后患无穷。”
方振突然问他:“这里面没有春药?”
于畅景:“……有。”
他正想说你弄不出来的,方振却冲他举起一根手指。
“是这个吗?”
他指尖上沾着点彤色的痕迹。
于畅景哗啦一下站起来将令牌抢了过去,气急败坏:“你怎么打开的!这可是我设计了三年的机关!”
方振看看自己手指,又看看于畅景。
“这就是春药?”方振气息有点急促,“那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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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畅景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药是左护法做来玩儿的,说是想用在右护法身上,结果因为效果太凶猛,被骗着用了一次之后右护法差点疯了,见着左护法就狠揍。于畅景听了左护法的说明外加默默观战数日,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可怕,于是全搜刮来自己藏着了。令牌上半部分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下半部分是能把人整个都烧干榨尽的淫药。
也只有在揣着这令牌的时候,于畅景才觉得自己真是个淫邪凶恶的魔教教主。
他不知道方振怎么弄的,居然能把他研制了三年的九曲连环扣给解开。
方振还坐在水里,眼巴巴地看他:“这可是你们的药,于大哥,你……你给我解药吧。”
他脸上泛红,呼吸急促,有些尴尬,又有些迫切。
于畅景:“……我没有。”
他也很为难。左护法根本没给他解药。
于畅景想了想,十分认真地说:“其实中了淫药,不需要什么解药的。这药不伤身体,没什么毒性,泄……泄阳精数次,也就解决了。”
他没敢说明这数次是多少次。总之泄了之后那物仍旧是金枪挺立,绝不疲软。左护法研制的时候有多开心,后来被右护法追着满山跑的时候就有多凄惨。
方振看看他:“……泄阳精?”
于畅景将令牌收了起来,好好地放着,回身涉水,走到方振身边蹲下,说我可以帮你。
他尽量说得坦然冷淡,一双浸在水里的手已经微微发颤。
方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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