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没有谁连累谁的话。”
泪痕道:“这不就结了。那剩余的烟花省着点儿用吧。敢明儿个他们没来咱们再点。只是我觉得这异常好看呢,要不是为了求生,我想把它们都点燃了,漫天流星雨。”
我点头同意。
于是我们便认命的躺在这沙子上,枕着双手看天。
我们的马儿就在这沙坑边上。
我突然想到可以让马下来驼我们上去。
于是兴奋的对泪痕说:“我想到办法了,马,马,可以用马。”
泪痕白了我一眼道:“得了,傻瓜,安分儿点儿吧,它们下来了,我也骑不上去,白费力气不说,这里也没那么多地方再容得它们去。”
我想想也是,方则罢了。
于是复又躺下枕着这双手看天。
迷迷糊糊间就要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太阳已降入了地平线以下了。
天空已成血红色。
只听得马儿嘶鸣。
我们刚坐起来想看一看怎么回事。
却发现沙丘上有一队着军装之人。
我以为宋将士是神兵下凡,这么快就到了,刚想招呼。
却发现这冷冰冰的神情分明不对。
我看向泪痕寻找答案,泪痕对我摇摇头,看来他也是一头雾水。
待我们思索之时,那些人已经下来了。
“是陌生面孔”,我想。
那其中一人手在我们面前一挥,一股奇香扑鼻。
然后我只觉得迷茫。
再然后有白色的大网把我和泪痕各自套了,拉了就走了。
我想叫:“我们不是鱼。”
却发不出声音。
我试图看清泪痕,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待出得沙丘,远望去,隐约间,我看到了绿洲。
“绿洲,果然”,我呢喃道。
然后便一无所知了。
☆、黄色的争执(四)
待到我醒来,在一个雕粱画柱的房间里。
这床也有四个雕刻精美的柱子,挂着黄色的上等锦缎的幔帐。
枕头松软,有玫瑰的清香,我用力吸了吸鼻子。
“很美的味道”,我想。
然后动了动身体,有些疲惫的酸痛,恐是那臭烘烘的药物之药力尚未散尽。
这被褥的锦缎触摸起来万分滑腻。
我感觉到原本在黄沙里的粘腻感不见了,肌肤很清爽干净的感觉。
这雪白的缎子里衣也不是自己的,细闻起来也有着玫瑰花的淡淡清香。
估计是熏香薰过的。
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是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净了身了。
怎么会?怎么能?怎么敢?
为什么我没有受伤?
这是怎么回事。
我满腹疑惑。
我疑惑着坐起来,待掀开被子起身。
这时候门开了,进来四个美丽的女子,清一色的黄色锦缎宫服,头扎双发髻,各手持托盘。
第一个上放有水盆水杯,白色布巾。
第二个上放有紫色叠好的貌似衣服,最上面是束冠。
第三个上放黑色登云靴。
最后一个竟然是一杯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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