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
齐越轻轻的笑了起来,推了推他:“哎,陈呆子,这可是医院里,人都看着呢。”
陈瑾瑜依然没有松开他,心疼的说:“那混蛋,如果下次真再遇见,我绝对也不饶他。”
齐越看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学会骂人了?”
陈瑾瑜没回答,松了松手臂,牵住他的手:“走,越越,咱回家。”
一路两人都沉默,坐在计程车上,齐越靠在陈瑾瑜肩膀上,陈瑾瑜侧过脸看他,齐越的脸比平时苍白,微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比平日脆弱很多,不由的让他更加心疼。
本想问齐越怎么惹上的那种恶霸,但想了想,还是不再提,以后,齐越去哪,他就跟到哪,不能再让他受一丁点伤害。
扭头看向窗外,陈瑾瑜想啊,原来自己竟是这么的爱他啊。
看到他被人揪扯着头发逼的无路可退的时候,自己的心仿佛被活生生剥开,生疼生疼的。
真的有种恨不得将那人剥皮抽骨的狠感。
“陈呆子。”
正在思考,齐越忽然小声叫他。
陈瑾瑜说:“越越,我在,什么事?”
齐越抬头看他一眼,露出一个很傻的笑容,说:“没事,就是想叫你一声。”
陈瑾瑜看着他的傻笑,真想亲亲他。可这是计程车里,若真亲了,搞不好会吓到司机,所以只能忍了,不过,还是抬起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齐越病了三天,这三天陈瑾瑜全身心的照顾他。
等齐越完全活蹦乱跳和儿子们嬉闹的时候,陈瑾瑜看着他们三个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藏都藏不住。
这天,天气晴朗,微风徐徐。
齐越对陈瑾瑜说:“我们带儿子出去玩吧?”
对于齐越的要求,陈瑾瑜无条件答应,因此一家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带上一些吃的喝的,带着两个儿子去了齐越长大的福利院。
荒废好久的福利院现在成了郊区边缘人们散步遛狗的地方。即使已经没人住,依然非常美好。
一人抱着一个儿子找了个石板凳坐下,齐越说:“每当夏天,我们福利院的小孩都喜欢抢坐这个石凳,凉凉的,不过,我不太喜欢,觉得太硬了。”
陈瑾瑜安静的听着,看着,齐越走走停停的给他讲着,什么紫藤树,走廊,冬青,什么丢沙包,打篮球,还有和小伙伴们偷偷藏吃的……树荫下那浅浅的阳光照着他脸色,很是神采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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