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拿似信非信的眼神朝他看了眼:“乔大公子等着这机会证明自己呢,我还能顺带巴结巴结人家。”
“姓乔,该不会……”
“对,就是乔胜利的儿子。”
乔胜利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解放前解放后都是个有头有脸的主,在台面上说一句话,下面能点上十秒的头。但这种叱咤风云的人都是有点故事的,他至今做到了中将,任了陆军副司令,便再也没升上去。
他的风流史也是军嫂们嘴里最值得嚼的故事,都说现在就这一个乔殷都治不了,当初那么多女人喜欢他,怎么不多生几个,就不用再去管这个乔殷了。
沈傲摇了摇头表示你好自为之,然后开门要走,又想起来什么:“我那堆漫画发挥作用了没?”
司徒阳被问到这个就语塞了。
沈傲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觉得算是扳回一局,满意了,这才开门走了。
沈傲前脚走,徐向言后脚就来了。
司徒阳还没说我正打算发邮件让他们给我们订票去哪儿哪儿玩,皱紧了眉的徐向言先开了口:“我呆过的那家孤儿院,院长过世了。”
司徒阳话到嘴边,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朝夕未变
孤儿院在浙江北边,为了赶快一些,司徒阳看这时候没有高铁,就订了动车。
那位院长去世已经有一周多了,不知为什么传给徐向言的消息到了半路卡着,到了国庆第一天一早才来。
徐向言从孤儿院出去之后一直勤工俭学,到了大学自己赚了外快,会给孤儿院寄钱回去。来了京南军区这些时间他一直没能联系上那边。程景出军区的一次帮他打过电话回去,徐向言想这次国庆也可以抽空回去看看。现在是应了那句世事难料。
上了车徐向言一句话都没有,司徒阳也不问。
动车三个座位连在一起,徐向言靠窗坐,司徒阳坐在中间,走廊的位置没有人。
阳光大一些的时候司徒阳抬手伸过去,把遮阳窗帘拉了下来。
徐向言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好像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我们回去菱湖么?”
司徒阳点了点头。
徐向言后来回想起来说自己那次真中二,就差四十五度含泪仰望天空了。但是的的确确,院长是这世上,他唯一一个算得上是亲人的存在。即便那时候院里孩子很多,他也不曾对徐向言特别,但他始终是徐向言的一个牵挂,觉得自己还有个和家一样的归属。
再过了一站,走廊的位置坐了一个人,叽叽喳喳一直和边上另一排的人说话。司徒阳抬起手把徐向言的头靠到自己肩上。他侧头闻得到徐向言洗发水淡淡的柠檬味道,心想幸好,我昨天洗了澡。
快到湖州站的时候他想叫醒徐向言,看着他睡熟的脸庞又不舍得。
好像知道自己正被盯着看一样,徐向言醒了过来。
下了站过道风很大,冷飕飕的,丝毫没有夏末的味道,反倒是浓浓的肃杀秋气直达心底。
两个人出站排队等了会,打的到了汽车站,车站次还算多,买到了票。
在候车厅找了位置坐下来,司徒阳去了小卖铺,又去开水间泡好泡面。
司徒阳回去,这时只觉得自己嘴真是笨,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递过去泡面,问徐向言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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