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铭道:“就算到了晚上,天牢每个半个时辰也有狱卒巡视监看。司马御棋掐自己的脖子弄死了自己,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掐死的,既然已经惊动了对面牢房的人,狱卒应该也很快会赶到制止他才对。可怎么就?”
他也怀疑司马御棋是不是自杀,因为从可行度而言,这种死法自杀实在不太可能。
况且,他虽然这几日被禁足在房间里,但从臣鹿回来后也从二兄长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来,司马御棋根本没打算死,否则也不会有点小病小痛就嚷着要让人把大夫带来。
司马御棋怕死得很,又怎么可能用这种残酷的办法自杀呢?
楼安宁道:“难道他是被人害死的?可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
“好了。”
宁衡打断了他,“这件事情自有圣裁,不需要我们操心。”
还想抒发己见的秦奚讪讪地闭了嘴。
这么一件大事发生,几人也没了玩闹的心情,在长信侯府吃了午膳,就各自回府了。
朱定北急着要走,宁衡拦住他说话。
两人回了主院屋中,宁衡才道:“你阿爷可查出什么了?”
“嗯?”
朱定北心思还在司马御棋的死讯上,听声心不在焉地看了他一眼。
宁衡敲了敲他的脑袋,“我是说你中毒的事,快过去一个月了,你府里的内奸找到没有?”
朱定北自从说了他阿爷处理这件事后便再没和他多说一个字,宁衡自己私下也查,正是因为没有查到蛛丝马迹才过问。
“哦。”朱定北回神道:“还没有。”
这又是一件让朱定北糟心的事。
哪怕当日匈奴人害他坠马嫁祸鲜卑,做的那般隐蔽也让朱家军查得一清二楚。而现在就在府上发生的事情,竟然查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不知道幕后的人到底有什么鬼神之能,竟然连朱家军都抓不住他的尾巴。
宁衡沉吟片刻,道:“我这里也在查,可是查到的东西也有限。”
朱定北亮起的眼睛又淡了,眉头不展地看着宁衡。
“我手下的人遍访整个洛京的药铺,有紫甘草进出的店家本就不多,而近一年时间内买办过的人,我都一一核查,但没有一个人和镇北侯府有关。”
这也正是宁衡一筹莫展的地方。
“紫甘草并没有人种植,大多都是药农在山间无意采到,因此往上查来源能加艰难。”
朱定北听到这里,才出声道:“我两个月的药都被掉包,里面的紫甘草不算少了,怎么大量的进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痕迹?”
他没有过多地过问老侯爷查证的事情,没想到宁衡一直没放过追查,而以宁家的身份地位查了这么久还没有眉目,这件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宁衡道:“这也是我追查的方向。如不是从药店进的货,那必然是通过药农,往洛京走动的药农在各大店家那里都有数,我已经派人去查,看是否有人曾接触过他们采买紫甘草。不过那些人分散得很,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朱定北见他面有自责,不由笑道:“你能为我这么费心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否则我过意不去。”
宁衡沉默了下,才道:“我不准有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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