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抬起头,见楼家兄弟看过来,便顺势点了点头。
长信侯爷的身份还是很好用的,夫子也没多问,很痛快地允准了楼家兄弟的告假。
少了他们两人,秦奚顿时觉得午后学堂空荡得全无乐趣,这经史课上他又不比宁衡和朱定北潇洒可以埋头自顾做自己的,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熬完了这一日,他迫不及待地往陈府去寻贾家铭。原本要与朱定北同路,不过宁衡示意有话与对方单独说,他就爽快地走了。
马车上,朱定北直言问宁衡:“有什么办法能让鲜卑的经济活起来?”
这个问题困扰他好些一日一夜了。
李家被他打残之后,朱定北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所思所想之事格局便放开来,再不单单拘泥于朱家与朱家军的未来。
想前世,鲜卑由大靖入主之后,一直都是大靖最穷困的州府,没有之一。且不说鲜卑府的气候如何,便说它横跨雍州、并州,幽州三州府,论其所占地域乃边境第一大州府,但农商的产出却仅多于苦厄的流放地交州。
若不是它人口稀少,又被朝廷免了三年的赋税,迁徙而来的百姓们恐怕连自己的口粮都供不上。
鲜卑府如此恶劣的情况,让原本列在计划中第二次第三次徙民胎死腹中。
但经济一事着实不是朱定北所长,便索性丢开,问询宁衡。
宁衡目光微闪,抚了抚他微蹙的眉头,慢道:“宁家祖训,无商不商,无地不商,无所不商。鲜卑自然也有他可取之处,不过还需时间发现罢了。”
朱定北细想前世鲜卑似乎没什么可值得称道的商业,沉吟道:“可是他们若是以商为本,怕是不妥。”
鲜卑虽然苦寒,但还是能种出粮食的,若是因商耽误了农事,且不说商事所得的钱银够不够他们兑换粮食,便是对军士们的粮草供应也是一个极大的隐患。
他是军伍之人,思考问题的角度自然习惯于以军为重。军士的粮草调配得朝廷发放的银两,大部分都取自当地。鲜卑又代替原先边境三州成为新的大靖关塞,若是粮草供应不能保证及时,以后打起仗来,不稳定的因素就多了。
宁衡见他不是没想法,于是便问他如何设想。
朱定北献丑道:“以前鲜卑让咱们最羡慕无非一样:马。而让咱们最头疼的只一样,他们的体质和武力。”
“若是能让鲜卑成为大靖的大马场,供应各军马匹,不失为一个好用处。我还有意让鲜卑圈地作为大靖的练兵场,若是能让每一届武子选士和新兵都在此地接受训练,如此反复,不出五年咱们大靖的军力将上一层!”
朱定北说起此事便难掩激动,但他终归还是冷静道:“第一项养马之事还算好办,但第二项,怕只能是空想了。”
建下这练兵场,由谁来管?
朱家人贞元皇帝肯定是不放心的,原本朱家子嗣不旺盛都已经让皇室日夜记挂,若是坐拥这么一批门生,真做出成绩来,岂非大靖半壁江山都落在朱家的掌控之中?就算朱家人持身公正,但也无法让皇室寝食不安。
但若是不由朱家训练,朱定北还真有些不甘心。
鲜卑是练兵的好所在,但同样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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