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是恐惧的一件事情。
“罚跪有什么呀,大女子能屈也能伸,我膝盖上的功夫早就练成了哦,这夫妻间么,逆来顺受能消怨咎,我以柔克刚啊,可就是快乐逍遥无烦恼了哟。”陈季云乐呵呵的拍了拍何寄文的肩膀道。
“师兄高论,寄文愚钝了。”何寄文说着抬手抚了抚手中的竹箫又道:“对了,师兄,你可晓得书院的蹴鞠比赛?恩师的意思是让我们俩个上。明天回书院,你我脚上得绑着沙袋了。”
“啊!绑个沙袋,那还走的动吗?”陈季云一屁股坐在那里。
“恩师说,要练脚力。”何寄文说着后怕的动了动肩,那几天她这两个肩膀可是酸痛的紧。
“她这是要累死我啊!”陈季云心慌了,那么远的距离再绑上个沙袋还能活吗?
“师兄,本想叫上你去寻恩师呢,既然你走不开,那我独去了啊,昨夜恩师教了个和鸣曲的一小段,我还没有领会到呢!”何寄文说罢便手执竹箫站了起来。
“等会,和鸣曲不是禁曲吗?”
“是啊,所以恩师只会一小段。”何寄文觉得颇为遗憾,“师兄,你接着跪吧,我走了哦!”
“寄文,这是要走了?”柳言兮扶着陈母踏进自家院里,见何寄文要走便打了个招呼。
“是,回见了伯母,嫂嫂。”何寄文说完便匆匆离去。
“那个,娘子,寄文要走,我才站起来送送。”陈季云咧嘴道,随即拍打石凳上的灰尘道:“娘,你坐,娘子,也坐。”
“哎,你看,刚才那个何寄文,多有礼,说话不紧不慢的,你再看你。”陈母摇了摇头道。
“娘,你怎么在我娘子面前这样损我,我闺阁中都没地位了都。”陈季云埋怨道。
“本来也没有多少。”陈母丝毫不给自家女儿面子。
“我与娘去看了店面,决定做点布匹买卖,你是家里的顶梁柱,怎么也得出点银子是不。”柳言兮巧笑焉兮道。
“我可没有银子。”陈季云急道。
“恩,我怎么记得相公你还有私房钱呢!”
“我就剩下一百两了。”陈季云急的站了起来。
“一百两就一百两,为妻与娘难道还会嫌弃你吗?”柳言兮说着便向陈季云伸出了手。
陈季云皱紧眉头想寻个油头躲过去。
“娘,今天我瞧见街上那些女子头上戴的钗子手上戴的玉镯羡慕不已呢,人家的相公都肯买,我嫁与季云这么久了,她除了初婚那会送了一次便没有再送过,是不是有移情别恋的节奏了?或许背着儿媳在外面养了个小的也不一定呢!”柳言兮手执帕子佯装擦着眼泪。
陈季云顿时瞪大了眼,两只手忙摇个不停道:“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相公可否把一百两给我,以示清白呢?”柳言兮笑眯眯的看着自家相公,好言相要你不给,自然有法子让你给。
“娘,你倒是说句话啊!”陈季云拉了拉自家娘的衣袖,她那一百两是存着,等中了进士后好去买只大公鸡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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