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创,缝合,包扎,齐谐定定坐在那里,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丁隶固定好绷带:“十天以后拆线,之前不要碰水,明天回去吃点消炎药。”
见齐谐一动不动毫无反应,钱助理先打发了方寻上楼睡觉。
“你也休息吧。”丁隶对她说。
“休息不了了,我得想想怎么和王经理解释呢。”钱助理苦笑着指了指厅里一片狼藉。
等她的脚步消失在楼梯,齐谐一声轻叹,丁隶见他终于回过神,故意抱怨道:“我以为你不打算理人了。”
“你也去睡吧。”齐谐的嗓音有些哑,“我留下守夜,以防突发情况。”
丁隶不忙:“对了,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你说之前还是之后。”
“两个。”
“你能看见吗。”
“之前的能看见一团影子,墙角那个看不见。”
“那影子不是它本身,是它散出的煞气。那东西叫穷敖,红眼黑毛,形似巨犬,常在山间出没,是一种极凶的邪物。”
“它为什么那么怕你?”
“因为我将白天遇到的元童从山里召了出来,抽了它的力量来用。要比喻的话,就等于把机器人扔进粉碎机,用碾出来的铁块做成枪弹。”
丁隶一愣:“那它就……”
“死了。”齐谐冷面如霜,“不必觉得残忍,它若不死,死的是我们。”
“我知道。”丁隶轻声说。
齐谐向窗外看了一眼:“如果你实在没有睡意,我可以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你。”
丁隶嗯一声。
“刚才我从三楼下来,拉了电闸,没过多久那只鬼在二楼卧室出现。它是个老妇人,说自己住在临镇,四十年前带着三个孩子穿李陵山,不料遇上了鬼打墙,小儿子失踪了。家人进山找了很久,只找到一只鞋,她哭天抢地,亲手在鞋旁立了木牌,每逢祭日都来扫墓。四十多年过去,少妇变成了老太太,当她再一次带着纸钱进山,却发现这里变成了度假村,连刻着儿子姓名的木牌都不知被丢到何处。”
丁隶点点头:“所以她去世后就一直在这陪着儿子吗。”
“是,不过她儿子并不在这,我本打算替她把孩子找来,让她早点解脱,哪知穷敖突然蹿进走廊。我没空管那只鬼,只想着不要让妖怪跑去三楼,于是用血把它引到了客厅。”
丁隶一皱眉头:“这伤是你自己弄的!”
“是。”
“你有没有点常识,划那么大的口子伤到动脉怎么办!”
“我这种体质伤到动脉也不会怎样。”
“那你也不能——”
“够了!我自有分寸,轮不到你来指教!”
丁隶一窒:“阿静你怎么回事,从刚才就杀气腾腾的……”
“不可以吗。”齐谐目光冷冽逼视过来,“我是个邪物,本性如此,就因为从前太怕是非、示弱藏拙,才会被归心堂一步步逼到这个局面。现在起我不会再被动下去,如果他想玩,我奉陪到底,谁胆敢挡路莫怪我不客气。刚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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