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巴索凶怒地打断,恶狠狠地回了一句。
达瓦喏喏点头,看向了丁隶:“父亲说你不受神祇的欢迎,请你出去。”
“我——”丁隶知道自己犯了忌,想要解释。
“坨旮度!木库!”依巴索吼道。
“你不要说话,立刻出去。”达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遵照指示。
丁隶听出依巴索的原话很不客气,应该是“闭嘴,快滚”之类,如果继续争辩一定会得罪于他,可能再也打听不到齐谐的下落,但是让跳神进行下去的话,那姑娘又随时有病发的危险!
丁隶僵直地站起来,命令自己走向门口,不去看那病人一眼。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我此刻不是一个医生,只是一个有求于人的访客,绝对不能忤逆对方的意志……
“仪式必须停止。”他听见自己说出这句话,脚步不受控制地停在依巴索的面前,“病人已经出现了紫绀,是缺氧的症状,继续下去的话很可能危及生命。”
说罢,他深深地鞠了一个躬,掀开棉布帘出了门。
☆、面具
丁隶坐在篱笆旁边,任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对自己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可以医治一切病人,拯救一切苦难?可是阿静生病的时候你在哪,他内心苦闷,甚至想要结束生命的时候你又在哪……
将额头埋在手掌里,他努力深吸呼让自己平静下来。
门吱呀开了。
依巴索怒气冲冲地从屋里走出来,屋主跟在后面连连央求,达瓦无奈地向她解释,说仪式已经被打断,只能等到下个吉日再医治病人。二人堵在门口交谈,谢宇和卫远扬一时无法出来,丁隶眼看依巴索走出院子,赶紧跟了上去。
“打扰仪式实在抱歉!但是我没有亵渎神明的意思!”他大声喊,因为急迫而语速加快。
依巴索全然不理,大步往外走。
“您听我说!”丁隶追在后面,“我的一个朋友失踪了,他叫齐谐!您曾经见过他,请您告诉我他的去向!”
依巴索充耳不闻。
丁隶忽然想他可能听不懂汉语,情急之下拦住了去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一遍遍地重复,表情和语气近乎哀求。谢宇和卫远扬带着达瓦追上来,将丁隶的话翻译成土语,依巴索听罢,面具后的眼睛眯了一下,对儿子回了一句。
达瓦叹口气,告诉丁隶:“父亲说你惹怒了神祇,还是离开村子吧。”
谢宇和卫远扬相视一眼,正想着如何应对。
丁隶忽然跪下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是他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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