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隔壁更是为屋主的贴身保镖配备了两间警卫室。
归心堂一行六人围坐客厅,唐守城从包里掏出了牛皮纸文件袋,卫远扬瞥见上面的“机密”红章吃了一惊,问他是怎么把这玩意带出来的。
“这不是刚才的文件。”唐守城拆开封条,取出一叠发皱的档案递给五人传阅,“根据我们掌握的消息,蜂群计划于2004年正式启动,保密级别为一级,几乎所有实验都在这个基地的实验室秘密进行。三年前,柳教授设想了这个僵尸实验,需要一个孤岛作为场地,就把地点设在了华中分院,由特种信息部的科研所负责,后来韩部长倒台,科研所被归心堂收编,这一部分机密文件就到了我们手里。”
依巴索随意翻了翻,将文件传给谢宇,后者刚刚扫过几页就了然地哼笑一声。
“我靠!”卫远扬反应比他强烈得多,“原来科学岛的僵尸是这么回事!老齐你又忽悠我!”
唐守城有些意外:“二位也知道UV-32的事?”
“略有耳闻。”谢宇一页一页浏览着,掠过一张志愿者名单。
“不会吧!”卫远扬眼疾手快地翻回去,瞪大眼睛指一处,“这个杜义群!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无头司机!还有这个窦文杰,是他那个失踪的表弟!”
“无头司机么,我倒是听清洁所的人说过这件怪事。”花河回忆着,“去年这个杜某报名当上志愿者,被注射了UV-32,起初没有什么反应,几天过去却渐渐丧失理智,变得疯疯癫癫。那天夜班,他开着出租上路,听到后面的车按了几下喇叭,当时他神志不清,把头伸出窗外去看,谁知对面一辆卡车加速超车,两车相蹭,被撞飞了头颅。然而由于UV-32的作用,杜某的残躯没有及时死去,继续开着出租穿梭在大街小巷,清洁所的人接到报警,立刻追踪到那辆出租,并找回了滚落绿化带的头颅,连同他住所内可能的证物一起销毁了。”
“那他表弟呢?”卫远扬追问。
谢宇不带情绪地念:“受试者注射UV-32,28分钟后死亡。”
“靠,这什么操/蛋实验,根本是草菅人命!”卫远扬立刻不顾场合地大骂。
谢宇不置可否,直接翻到最后读道:“实验结论:1、UV-32的间接感染证明瓮孔达存在;2、不同个体与瓮孔达的易和性H差异较大;3、易和个体特征见下表。”
再往后却是撕断的半张白纸。
“后面的内容已然丢失,我们拿到手的资料只有这么多。”唐守城说。
“瓮孔达……”谢宇一字一停地重复。
“什么鬼玩意。”卫远扬抢过实验报告来回翻了好几遍,连个名词解释都没有。
“可能是某个具有神秘力量的物体吧。”花河推测,“科学岛上本来没有僵尸,也没有UV-32病毒,隔离者却因为相信它的存在出现了被感染的症状,甚至让自己的血液也产生了病毒的功效,得以间接感染完全不知情的志愿者。可以说‘相信’使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东西成为了现实,而这个过程,就是通过瓮孔达的力量实现的。”
“托马斯定理。”谢宇立刻接上,“如果人们把某种情境定义为真实,那么这种情境就会造成真实的影响。不过这只能形成主观的心理影响,无法创造出客观物质。”
花河闻言一笑:“在我所认识的人当中,几乎没有谁还坚持着这种狭义的唯物观。”
谢宇推了推眼镜:“我不会轻易推翻长期建立起的认知模型,但如果它的确与事实相悖,我会及时做出修正。”
“那么你如何解释间接感染这件事?”花河问。
“排除‘受试者期望效应’的干扰,那只有一种解释:就像善鼎族的鼎文可以‘改变历史’,心理影响是超越时空存在的。虽然我对神鬼之说不敢苟同,却能轻易接受科幻的说法,例如人类一直生活在虚拟的矩阵里,通过后颈的接口与某个母体相连,那么当程序出现BUG,个体思维互相影响就不足为奇。”
卫远扬挠了挠后脑勺:“你这是《骇客帝国》啊。”
“谁又能证伪呢?”谢宇信手翻着桌上的实验报告,“最初听到蜂群计划,我就对这个名字非常在意。蜂群二字很可能源于蜂群思维,意指一种集体思维模型,即点与点高度联结、实行信息共享的云系统。打一个比方,如果人类的大脑是一台台独立计算机,蜂群计划的就是要用Wi-Fi把它们连接起来,让个体间共享记忆和思维,实现云存储和云计算,届时人类的智能将实现质的飞跃,进化为一个新物种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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