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的……”齐谐勉强笑笑,“能不能给我倒杯温水……”
“好,我这就去。”丁隶随便清理一下,披起衣服冲下楼,返回卧室却找不见人影。
转身,主卫的门压着一条缝,他走过去,打开灯……洗手台鲜血淋落,那人失去意识昏倒在地,嘴角染出一片暗红。
试过脉搏,听了心音,丁隶确认齐谐暂无大碍,抱起他平放回床上,又取毛巾浸上温水,细心拭净他腮边的血污和额上的冷汗,最后拉起那无力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着,守在床畔静静等他醒来。
“抱歉,让你扫兴了……”齐谐终于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
丁隶鼻子一酸:“不要紧。”
齐谐卖乖地唉了一声:“今日例会折了荀持云的面子,我就说花河怎么没动作,原来是等在这儿报复我,可真会挑时候。”
“现在感觉还好吗?”丁隶柔声问,替他理了理湿乱的长发。
齐谐揉着剑突:“胸口还有点烧。”
丁隶沉叹,第一次咯血之后他已催着齐谐去医院检查,CT显示双肺弥散粟粒斑点,初步诊断为血行播散型肺结核。再详细化验,结核杆菌阴性、痰检无癌细胞、支气管镜活检无发现、免疫正常、血常规正常、肿瘤指标正常、未见淋巴肿大。总之一切指征没有问题,查不出病因,用不了药,任他这个副主任医师也束手无策。
齐谐看出他在自责,安慰地揉揉他的头发。
丁隶收了情绪,欠身贴上他的脸颊:“我还是不去上班了,在家照顾你。”
“用不着……”齐谐微笑道,“哪怕你天天守着我,对我的情况也没有助益。倘若你真的想替我分担一些,那就该吃的吃、该睡的睡,把自己照料好,不要让我为你挂心就行。”
丁隶喉头发堵,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轻轻应一声。
齐谐拍拍他的胳膊:“下面冷,上/床吧。”
“你先喝点水。”丁隶端起玻璃杯,“好像有点凉了,我去兑点热的。”
“没事。”齐谐稍微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喝下大半杯,总算恢复一些血色。
丁隶关了灯睡进床/上,胳膊一环将他整个抱住。
听着怀中之人呼吸绵长,渐渐睡熟,他才暂时松口一气,缓缓合上了眼睛。
☆、书签
坐在观众席的时候,谢宇确信自己再一次被哄骗了。
去年十月,银莺奖颁奖典礼在沪海大剧院举办,三个月后,一张四人的合照隐隐联系起三桩谋杀。然而,尽管萧以清报了案,警方并未正式展开调查。毕竟黑色星期六事件已经定性为意外,在缺乏直接证据的情况下,没有谁喜欢自找麻烦。
除了某个当事人。
中午时分,萧以清打来电话,表示这两天始终放不下心,决定去拍照现场查看,问他愿不愿意同行。谢宇从来压不住刺探欲,一口答应下来,谁知到了沪海大剧院门口,对方不知从哪儿变出两张话剧票,直接拉着他进了剧场。
《雪云山庄谋杀案》,白色的LED字幕打在舞台上。
顶灯渐次熄灭,幕布压黑,全场观众聚精会神一片安静——
谢宇知道自己是走不成了。
“孤船在宇宙中漂浮,四处是死去的重力残骸。
“孤船的噩梦就是我的噩梦。
“我深入你粉红色的内脏,你抚摸我口袋里的黑洞,彼此依存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
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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