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事儿只能用钱解决了,老老实实认个错再赔一大笔款,说不定贾老能网开一面。”
“这不行,还得想办法弄一批别的军/备补上,再次的东西也聊胜于无。”
“不如反过来弄个障眼法,搞一批卡车伪装成坦克交给他,先糊弄过去再说吧。”
“简直胡扯!要是让他发现了还能有好果子吃?”
荀持云敲了三下扶手,坐下渐渐止住声音。
“霍师爷。”他慢条斯理地吩咐道,“目前我们能入手哪些军/备,什么时候入手,需要多少经费,下午把可行性报告呈给我。米双,你回公司跟财务打个招呼,备好赔款,明日我亲自去贾老那边沟通。”
说完这些,荀持云挥挥手宣布散会,只让花河留下。
两块白布全部染红了,血滴顺着布角砸在地上。
花河低着头站起身,等待荀持云发话。
一只淡蓝色手帕递到他的面前:“出了这种纰漏,不施惩罚恐怕叫人看出破绽,委屈你了。”
花河的眼眶一下红了,连忙道:“不委屈的,大少爷!”
“去消毒打针吧,别染了破伤风。”荀持云说罢走向后屋,一对妻女欢喜地迎上来,将汤婆子递进他的手中,招呼他去餐厅吃午饭。
花河不敢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只是望着刚刚接下的那方手帕,默默折好收进怀中,退出了房间。
S266督导再没有出现过。
谢宇越发觉得自己只是个工具,一旦毫无利用价值,就被众人轮番抛弃。在努力数日之后,蔡主编也放弃了规劝,只剩律师来沟通违约事项。
又一日,处理完这些杂事,谢宇拉开冰箱,给自己兑了一杯朗姆可乐。
他没有喝酒的习惯,唯独这款酒觉得味道还不错。
——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需要酒精麻醉了?
不,显然不是。谢宇想,我现在的生活和从前一样规律,定点晨跑,定点吃饭,定点阅读,定点睡觉,只是把定点写字的时间换成了逛展看电影。
想到这里,他忽然发现自己像一个退休老干部,仍然在上班时间准点出门,改为去公园遛狗下棋打太极,假装日子十分充实,假装光阴没有虚度。
说到底,还是假装。
好吧,谢宇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些失落,从前他的生活都是围绕小说展开,包括那些侦探游戏。而如今,他失去了连载,也失去了主心骨,仿佛一个理科生为了写课程论文,拼死拼活地做实验,现在告诉他论文不用交了,实验也就没必要做了。
萧以清接了一部话剧,一时忙得找不着人,谢宇无所事事喝着酒,罕见地想跟他说说话。
电话拨过去,是田倩接的。
“喂?谢宇啊,不好意思以清他在排练,等一下完事了我让他打给你呗?”
“不用麻烦了,没什么事。”
谢宇微醺地按下挂机键,莫名烦躁起来,这烦躁引起了一股冲动,催着他想要写点东西。表达欲比起性/欲竟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旦来了根本挡不住,谢宇也不顾得什么,搁下酒杯、拉开椅子,坐在电脑前噼啪就是一阵乱敲。
然而辞不成辞,句不成句。
望着满屏幕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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