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腾的一下脸上顿时涨得通红。他打电话的时候正在路边一家快餐店吃饭,身边还坐着拼桌的人……可是徐稷竟然大白天的说这个!还要不要脸了。
徐稷又道:“我觉得你也就是让他给耽误了,我跟你说,这做|爱做|爱,就是靠做,干爽了人就精神,精神了心情就好。谁还分手啊……”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说的挺有道理,总结道:“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啊,不实际,你要是当时跟我,估计都不舍得……”
路鹤宁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憋住一口血道:“不舍得?!”
徐稷是失忆了吗还是欺负他不知道内情啊,一个阳痿的人装什么金枪不倒翁?
果然,徐稷大着脸道:“肯定啊。”
拼桌的人已经收拾着餐盘离开了。路鹤宁让他说的又害臊又好笑,这会儿瞅了眼周围没在有别人,忍不住回敬道:“真的假的?你要真这么能造福大众的话,得有挺多人不舍得你吧?”
“那到没有,”徐稷想了想:“主要我这还没认真过。”
“没认真聊过?”
“没认真做过……”
“……”这就有点闲扯淡了……一个拿着夜总会当第二故乡的人说自己没认真做过?路鹤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听徐稷又道:“也不是完全没认真做过,上次跟你就听认真的。”
“我……”路鹤宁沉默了一下,道:“那天我大概昏过去了……”
“我知道,”徐稷略有歉意的说:“是让我做昏过去的,我也没想到,那个,我这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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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鹤宁维持着拿话筒的姿势足足沉默了两分钟,他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只剩了一句话来回飘荡:世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有时候路鹤宁也觉得他和徐稷的关系有点奇怪,要往远了说,他们对彼此的了解都极为有限,平时很少聊天,对对方的生活和过去也都不是很感兴趣,客观了解到的那点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三观上都有些格格不入。严格算起来真的连朋友都不是。可是往近了看,他们偏偏又做过极为亲密的事情,而且是明码标价,你来我往,动辄拿到台面上来聊。哎,你那晚怎么怎么样,我那晚如何如何……
好在习惯了也不觉得尴尬了,路鹤宁想了想,觉得可能对徐稷来说,聊这个可能真的跟喝白开水一样稀松平常,有句话不是叫给嘴过年吧,徐稷下面不行,就指着嘴上功夫活了。
他大度的没跟他计较,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招聘会的高峰期很快过去,说起来前后一共也就三四天,路鹤宁有了几个心仪的公司,一一去面试了一遍,感觉都还不错。有两家公司通知了他下周一的复试,路鹤宁周末在家忍不住犹豫要不要去买身衣服。
正好徐稷也在,看他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遭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问道:“怎么了?”
路鹤宁也不拿他当外人了,又考虑到徐稷到底是个老板,平时看他和下属打交道还挺有一套的,于是咨询道:“我要不要去买身衣服?”
徐稷诧异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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