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他掀起被子,躺在应曦身边。阵阵百合体香立刻传来,应旸贪婪地吸着,嗅着,连日来因思念而烦躁的心态逐渐平和下来。
由于药物的关系,应曦睡得很沉。但她似乎感到身边有个可以亲近的热源,动了动身子‘嗯嗯’地挪了过来,小脑袋就往应旸怀里凑。
他宠溺地笑了笑,从善如流地把她揽在怀里。应曦闭着眼睛,安静地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一只小手不安分地抱住他的腰,小脑袋仰起,面对着他,一条粉红色的小舌头还调皮地伸出头来,就像一只睡萌了的小猫咪,模样可爱极了。
应旸看着有些入迷,也有些吃惊,该不是自己不小心弄醒她了吧?细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定应曦是睡着的,这才放下心来,低下头对着她的小舌头亲了亲。可是应曦‘嗯嗯’地哼了哼,舌头又往外伸出了一点点,越发叫人怜爱了。
程应旸研究了半晌,终于明白了她是向自己讨吻呢。这还不容易,他想念她吐气如兰的小嘴儿很久了。蜻蜓点水般啄了啄她的小樱唇,又轻轻的咬了咬她的小舌儿。应曦不干了,小手儿竟然动了动,似乎在抗议他没有满足她。
程应旸无奈地笑笑,然后让彼此的唇瓣贴合在一起,灵巧的长舌驾轻就熟地钻进馥郁的口腔,舔吮吸啜着香甜的蜜津,同时也让她分享自己的津液。这个吻,轻柔至极,可与几天前的狼吻大相径庭。应曦砸吧砸吧地吸着、咽着,好几次应旸都在担心她会不会醒来。好在药力强大,应曦只是睡,她在做着梦呢!一个关于她与应旸的好梦。
很快,他就不满足于仅仅是嘴唇上的接触了。他解开应曦的衣物,薄唇顺着下巴一路往下,从下巴、脖子、锁骨、胸前的两只娇嫩的玉兔,一如往常那样,傲然挺立,白软诱人。他含住其中一颗红缨,用舌尖挑拨着,红缨受了刺激,更加站立得如同山峰一样挺拔。他轻轻拧了另一只滑腻的嫩乳,捻起顶端的粉珠掐了一下,可怜的玉兔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笑了,灵活又邪恶的唇舌离开玉兔,途经柔嫩的小腹,来到芳草萋萋的密林深处,发现这里居然已经水意潺潺了,含苞待放了。这里曾经被他蹂躏得缝了两针,他立刻愧疚起来,小心地用舌尖逗弄了一下那个粉色花蕾,小花蕾立刻亭亭玉立。他又逗弄花瓣,并没有发现有丝线的踪影——原来已经拆线了,并且愈合得很好。
应曦细细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夹紧了双腿,把应旸的脑袋夹得有些动惮不得,又一股花蜜涌了出来。他也实在忍不住了,将这股花蜜尽数添了进去之后,抬起头,重新回到床头,把应曦的身子翻过去,一只手握住她的玉兔,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昂首待发的欲望插进她的双腿之间,就着流出来的花蜜的润滑,一下一下地磨蹭着。虽然这样远远不能止渴,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他已经不想再去计较应曦是否爱奕欧,只要她心里有他就好,愿意呆在他身边就好。
应曦居然发出低低地呻吟,腰身也轻微地扭动,程应旸吃了一惊,动作却停不下来,他边动边观察,确信她还是睡着的,这才加快速度,到达顶峰之前,他起身去了卫生间,释放了自己。
清理好一切后,他回来重新抱着应曦,满足地阖上了眼睛。就在他即将入睡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应旸,是姐不好,我给你打手掌心。”
程应旸一听这句话,顿时睡意全无,鼻子一酸,眼眶一热,费了好大劲才不让眼泪流下来。他看向怀里的应曦,仍是睡得香甜。原来是她是说梦话。她做的是什么梦?应该是与自己有关吧?‘我给你打手掌心。’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回忆再次浮现在应旸脑海里——
年方六岁的程应旸十分淘气,有一次他抢了姐姐应曦心爱的洋娃娃,然后拿出去给他的小朋友们玩,弄得支离破碎。应曦伤心地哭了。妈妈知道后,把应旸打了一顿,应旸也哭了。躲在花园的一个角落里不肯出来。程应曦担心他在那里会害怕,蹲在外头哄他出来。程应旸只是哭,应曦好话说了半天,最后,她没招了,只好把嫩生生的小手儿伸进去,说:“应旸,是姐不好,我给你打手掌心。”小应旸狠狠地拍了她的手,劲儿很大,一下子把应曦拍哭了。可是当她见应旸灰头土脸的出来时,她破涕为笑,用被拍红的小手儿抹眼泪。以后,只要是俩姐弟闹矛盾,应曦总是息事宁人的那一个。她对他伸出小手儿,边含着眼泪边说:“我给你打手掌心。”
……
“姐,对不起。”程应旸搂紧应曦,把头埋进她甜香温暖的双乳中。“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我身边默默扶持着我,我还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应曦一直睡到上午近九点才醒来。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与应旸颠鸾倒凤,不能自已。可是,梦醒后,睁眼一看,身边空空如也,枕畔、床铺然有应旸的味道,但他不在!
应曦难过至极,用手捂着脸,正想痛哭,忽然一个浑厚而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响了起来:“你醒了?怎么了?”
她睁眼一看,竟然是奕欧!有些失望,但她很快就坐了起来,傻傻地看着他。几日不见,他有些疲惫,但仍是那么英俊挺拔,眼睛仍是那么神采飞扬。应曦看了好一会儿,嘴巴一扁,带着哭腔说:“奕欧!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
“好,我马上带你回家!”他笑着说,然后揽过应曦,亲昵地吻着她。也就几天没见她而已,但他已经觉得度日如年,好像今年没见一样。应曦脸红了,别别扭扭地说:“人家还未刷牙呢!”又是这一句,奕欧大笑。他的女神,连扭扭捏捏都是这么有趣。
他从乡下回来两天了,一直找不到应曦,连应旸也没见着,电话也打不通。令狐真他们说应旸出差去了,应曦疗养去了。若不是今天凌晨应旸短信通知他来这里接应曦,他还不知道要瞎转悠到什么时候。这下终于找到她了。至于她为何会到这家私人医院‘疗养’,应旸没有说,他也没有问。
趁应曦盥洗的时候,奕欧很快就将她的物品收拾好了。应曦见了,笑着说:“奕欧,你真是新世纪的新新好男人!”奕欧听了很高兴,笑着自吹自擂说:“那你找到我这样的好老公,证明你有眼光啊!”
应曦听了,却被说中了心事,她尴尬地笑笑,没有回应。
与王医生和刘姨道别后,他们就出院了。奕欧把行李放在车尾箱,让应曦坐在车后座,细心为她系好安全带后,才回到驾驶座开车。车子一溜烟开走了。半小时后,应曦发现这里不是他们的住宅小区,反而是风景秀丽的郊野公园,她好奇地问:“不是说回家吗?怎么来这里了?”
“我听人说,多接触大自然,能让人心情愉快。你在医院呆了好几天,出来散散心,不好么?”奕欧说。
应曦很感动。虽然她此时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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