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他捧着我腰身使我坐起,进到更深处。床头的油画在我眼前不停晃动,快感和疲乏让我晕眩。“我爱你。”赵谨行的声音在我耳边吐息。我脑中某根紧绷的神经仿佛轻易断裂,那样的欣喜比肉体带来的快感有更大的冲击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陷阱
次日早晨,警局里警员依然是各色匆匆,翻阅文件的声音,衣物摩擦的声音,拥挤在狭小的走廊里,我从这忙碌的早晨中仿佛又闻到了振奋的味道。
“小越儿,过来!”夏晓成一见我进办公室就将我叫到他身边,从抽屉里抽出两张资料,“你看,这是李元进公司时递的简历,那时候他四十岁。”
我有些吃惊,哪个公司会招进一个毫无经验的四十岁新人?
“但是他的资料上,写的工龄16年。”夏晓成又拿出之前的资料。
“造假?”我抬眼征询他的意见。
夏晓成眼角浮起一点势在必得的笑意,“我今明两天去趟k镇,已经跟当地警局联系好了,我觉得这个人,”他指指李元的证件照,“得好好查查。”
我帮他定了中午的火车票,“等哥好消息。”他电话中的声音显得非常兴奋,使我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看到点希望。
当天下午,我正巧撞见二队一行人紧急出勤,同事告诉我在东街发现毒贩据点,这次说不定能一网打尽。
线索接二连三浮出水面,如果这次缉毒能得到毒贩的交易信息,那两次毒品杀人案就能轻易搞定,在加上王浩宇案和汤岑案的联系,说不定也能有些线索。我感到豁然开朗,脑筋甚至迫不及待开始扑腾。连环袭警案、连环杀人案,为什么最近会有这么多恶性连环案件?还是说所有案件本来就紧紧相连?
下午我又到聂长东家中去了,门上还牵着警方的警戒线,腥味在狭小闭塞的空间中还未完全散去,让我在心惊的同时鼻中一阵酸涩。
之前由于被袁老调开,没能到聂长东家中仔细检查,但检查之后让人更加迷惑。我在聂长东卧室中找到了许多王浩宇案的研究资料,他甚至已经把王浩宇案、汤岑案、陈景然案和多年前的丁寻案想作一个连环案件,但这只是他记下的假想,并没有上报,案件的其他研究更没有进展。如果凶手清楚案件进展,杀了聂长东还不如来杀我。
在那个时间段能袭击聂长东的会是谁?内部的警员?不,不可能,聂长东是抽空回家,应该给袁老请过一两个小时的假,但其他涉案警员并没有请假离开的记录。
一个念头从我脑中闪过,让人不寒而栗。
负责王浩宇案的,是袁老带领下的一队,而负责侦案调查的人员主要是聂长东、我和夏晓成。
第一个是请假的聂长东让凶手抓住可趁之机,第二个是下班回家的袁老,这样推下来,下一个不是我就是夏晓成。
凶手就像在玩一个杀人游戏,他是从容不迫的‘鬼’,我们是蒙在鼓里四处逃窜的‘平民’。
时钟滴答声不慌不忙地行进,照进房中的每一缕光线都镀着肃杀的气息,死神在选择棋子,哪颗棋子赴死、哪颗棋子留下继续游戏,死亡笼罩着棋局,我们有千万种方式通向地狱,终点只有地狱。
夏晓成去k镇,但只有我知道,凶手如果将接下来的目标定作他,那在夏晓成上火车前就该下手,这就意味着,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
我夺门而出,慌张地跑出居民楼,而现正是上班时间,路上多是老年人,即便这样我仍然恐慌,凶手既然能让袁老死于‘车祸’,那照样能用其他‘意外’让我退出游戏。
我避开了所有施工建筑步行回警局,刚到警局楼下就见着那辆黑色宾利。
赵谨行靠在车旁抽烟,仰头注视二楼窗户,皱着眉头,不停地在双脚间交换重心。他看起来局促不安,但这赵谨行的出现对我来说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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