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确定要用任性来形容我这么个大老爷们？”
“妈妈。”她耐心的教他。
小家伙很疑惑的看着她，两只眼睛发亮，觉得薇薇比妈妈好听。
“薇薇。”
白薇薇无奈了，抽空回答陆清：“用混蛋形容？”
陆清咬牙：“要我教教你怎么说话吗？”
教教这两个字咬的非常重，很明显不是一般的教。
白薇薇仰着下巴冲他挑衅，根本就不怕他这个纸老虎，刚想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她没有空余的手接，陆清帮她接的。
“妈。”
“陆清啊，薇薇呢，把手机给她我有急事。”丁玲声音很急。
陆清把手机免提打开。
白薇薇抱着孩子玩：“妈，有什么事啊？”
“薇薇，你看到网上关于白巧巧的视频了吗？”
白薇薇有种不祥的预感。
沉默了三秒钟：“看到了，怎么了？”
“这种视频不能再传了，不然要出人命了，薇薇你有办法吗，你最后再帮帮她。妈妈知道这是她自作自受，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电话那头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丁玲咬咬牙：“薇薇，她是你妹妹。”
白薇薇忽然就笑了。
又是这样，明明说的那么坚定，不再管她们家的事情，可现在又算什么？
难道她就得一辈子给白巧巧擦屁股？
“妈，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妹妹啊？”
她声音冷冷的，仿佛浸了冰一样。
不满，愤怒，生气，她就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让她难堪。
丁玲哽咽：“薇薇……”
“妈，她今年21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什么都需要别人让着她，给她擦屁股。况且这件事让她怎么帮忙？就算把网上的视频都清理掉，挡的住别人的流言蜚语吗？做的出来就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丁玲知道她的意思。可她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崩溃，走向灭亡……
两人都沉默着。
最后还是白薇薇先妥协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妈，我真心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能怎么办，这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可以对白巧巧的挣扎痛苦熟视无睹，可她没办法忽视母亲的乞求。
女儿冷淡的声音让丁玲心里觉得非常难过。
她一次次想，为了一个外人，一次次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到底值不值。
不值。
即使知道不值得，她还是忍不住去担心。
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陆清抱着她，感觉很无语，也更心疼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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