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桐楠的失败。你是无法击败桐楠的。”
这话说的明显没什么底气，霍敦自己听来都像是死鸭子嘴硬。
那人没说话，忽然蹲在了霍敦面前。他那好看的脸靠近霍敦的，彼此近得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那人身上传递出一种淡淡地香气，跟女孩子的香水味不同，是一种天然的香味，让人觉得格外舒服。
有人依靠眼睛辨别他人，有人依靠感觉，却有人是依靠气味。
不得不说，霍敦就是这样的。
虽然他最初对这个人的印象确实很差，但不知为何，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却让这印象好了不知多少倍。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和那些看脸的外貌协会没什么区别，霍敦后背一阵发毛，更可怕的是，这家伙是个男人啊！
自己居然对着个男人犯花痴？！
霍敦登时愣住了，瞬间站起身，退后两步，面颊绯红，默默吐槽着自己方才的心理活动，怒道：“你做什么？！”
对方好笑地看着他，忽得站起身，将外套搭在肩上，微微湿润的肌肤弥散出男子的气息，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看向霍敦，笑道：“下次见吧，小队长。”
霍敦一惊，看向那人，眉头蹙起。
下次再见？
他叫住对方：“喂，你叫什么名字？”
有着星空一般眼睛的男生不回头，不知有没有听到。霍敦却隐隐约约听到空气里传来他好听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刚出水，霍敦没怎么听清，却还是辨识出，这个人的名字似乎叫常衡。
常衡？
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这么好的苗子，要不要让他加入桐楠啊？
但是……
“喂。”霍敦忽然问道：“你不是桐楠的吧。”
对方不说话。
霍敦咬了咬下唇，看着那人的身影消失在游泳场馆门口，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是惧怕失败。
而是在自己状态最佳的时候，差距居然还是如此之大，不论是谁，面对这个完全无法超越的对手，都会产生挫败感。
既然如此，这个常衡……应该会代表他的学校参加冬季杯……如果自己都无法超过他，那姚耀有可能吗？桐楠有可能赢吗？
捏了捏拳头，霍敦看向常衡离开的方向，眼神渐渐变得深邃。
他蓦地想起了之前张成的眼神。
想起了自己这十多年来的种种经历。
甚至还想到了这一届有毒的奥运会。
不能输。
从现在到冬季杯开赛还有一个月，至少，他和姚耀，要有一个人可以赢得过他。
眼神渐渐变得凝实而坚定，霍敦长叹了一口气，蓦地听到手机铃声响。
“咕噜咕噜水喝够啦咕噜咕噜水喝够啦——”
接起，发现是姚桃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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