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上前解释。
“哦，里面还亮着呢。”
“这个没有办法啊。这活一干就没法停下来，所以工业园里最累的除了工人，就是里面那帮工程师了。”张部长虽然40有余了，出来社会工作20多年，但是他是理工生啊，脑子也是直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反正都是事实。
陈翊点点头，“进去看看吧。”
总测大楼里面几乎每间办公室都是仪器，陈翊是学商的，只能听着张部长跟他介绍一堆让他脑袋发涨的专业名词，不禁加快脚步，不擅长的东西，果然还是专业人士来就好了。
“对了，昨天和软件部的三个人一起过来，他们都在这里？“
张部长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陈翊会突然问起韦杰他们三人。
“行，今天就看到这里吧。辛苦各位了。大家先回去吧。”
“陈总，不用我再跟您解释解释？”
“不用了，先回吧。”
副厂长拉住还想再跟陈翊说点什么的张部长，这老张每次开口说的东西他都听不懂，这会陈翊明显就是没兴趣，看他还要继续说，赶紧拉着人就走了。
陈翊和莫向斌和人群一起走出大楼，不过走在最后头。
“你要去看小帅哥？”
“你就非得说出来？”
“拜托你脸上写满了李扬两个字，傻子都能看出来。今天去外面吃饭吧。”
“食堂的饭菜很难吃吗？”
“嗯，虽然勉强可以接受但是吃了两天了实在扛不住了。”
陈翊白了他一眼，把车开出工业园，A市当然不是只有工厂，一路也有散落的村庄，到了市中心也算比较繁华，莫向斌挑了家看起来最高档的进去海吃了一顿，陈翊看着他一直摇头，点了个汤让他们做好了打包。
“哟哟，还有爱心夜宵？”
“吃你的吧。”
陈翊没去总控大楼找李扬，这样也不太好，回了工业园先洗了个澡就拎着保温筒到楼下花圃散步，等到10点多李扬才和几个工程师一起回来了。李扬大老远就看到陈翊了，说自己要去买点东西，其他人道了晚安就先回去了。李扬磨磨蹭蹭直到人都上了楼才走过来陈翊这边。
一走近陈翊就闻到李扬一身的烟味，皱着眉头，李扬不知道他要干嘛，就这么抱着手看着他。
“给你。”陈翊伸手。
“什么？”李扬反手背在身后。
“汤。”
李扬有点谨慎得顶着那个保温筒，刚走近的时候他就问道鸽子汤的香味，晚上没吃饱，他闻着五脏庙就开始抗议。忍不住舔舔嘴唇，接过陈翊手里的袋子。
“坐下来喝吧。”陈翊拉着人坐到身后的椅子上。
李扬打开保温筒的盖子，药材的香味飘出来，香得他食指大动，掰开一次性筷子夹了只鸽子腿就啃起来，时不时喝口汤。陈翊看着李扬，心里一阵满足，看着李扬垂下来的刘海，就像帮他拨开亲一下李扬的额头。
等李扬喝完最后一口汤，陈翊抽出纸巾递给他。
李扬接过纸巾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说了声谢谢。好歹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会倒是没给陈翊脸色看了。果然不负他吃货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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