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回应,继续喝。
他只发呆地把我看着,接着又问我:“为撒子陈学凯走了一年多了你还是勒个状态哎?”
我只顾喝咖啡,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给我留点撒!”他轻笑道。
我斜他一眼,道:“我有艾滋病,要传染,你不能喝了。”
“老子就是艾滋病日生的,艾滋病神保佑我,不得遭传染。”他笑着伸手来抢我手中的咖啡,我还给他了。
“你什么时候生日?”他问我。
“十二月最后一天。”我答道。
“原来你是有生日的所,从来没看到你过生日。”苏林道。
我初中的生日很不巧,都在糟糕的时间里。初一的生日我正在被孤立,初二的生日陈学凯走了,初三的生日还有三十天就要到了,我前所未有地感到害怕。
苏林见我不答话,咧嘴道:“我们两个的距离就是三十天。”
“嗯。”我回应。
“今天中午出校门去吃饭不?”苏林期待地看着我。
“学习!”我把英语书扔给他,我觉得他肯定要被我逼疯了。
上午大课间时我去复印了一份自己的英语笔记和错题整理,中午给了苏林,他嫌弃地接过那些东西,道:“你可不可以有点情调?”
我没回他。
下午放学我找老大开了张假条,没等苏林,自己出了校门,打的到最近的肯德基,买了全家桶,又到蛋糕店买了蛋糕。
买蛋糕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跟苏林对我的照顾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他知道我的口味,知道我的习惯,我却面临蛋糕不知怎么为他选择。最后按自己的口味买了。
当我提着蛋糕盒和全家桶进教室,放到他桌上时,苏林那原本怨毒又瞬间变惊讶的表情,就像陈学凯离开不久,我带全家桶给留校的他时的表情一样。
张芸和她的室友们围上来,马雪琪也过来,要为他过生日,顺便吃他的全家桶。
好好先生苏林这次却把大家都拒绝了,抱着全家桶把我拉到教学楼顶上。
“干杯!”他拿鸡腿和我手中的鸡翅轻碰。
“卧槽,幼稚。”我鄙视他道。
“你为撒子楞个喜欢炸鸡?”(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炸鸡?)他大嚼,问我道。
“啊?没感觉啊。”我答道。
“我觉得你每次有撒子重大事情的时候都是选择全家桶。”苏林道。
“啊?”我自己都没察觉。
“比如陈学凯走了之后,我们出去耍的时候,还有给我过生日的时候。”他不假思索道。
“哦。”这么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哦撒子哦,每次我说个撒子问题你都‘哦’,搞得我都不晓得啷个接话。”苏林瞪眼道。
“哦。”我茫然答道。
苏林白我一眼,自己吃炸鸡不搭理我了。
“你跟陈学凯什么关系?”
吃饱后他擦擦手,又喝一口可乐,认真地问我。
“同学关系。”我漠然答道。
“骗人。”他笃定道。
我沉默。
“都过了楞个久了,你还是死气沉沉的。”他抱怨道,“想让你笑好不容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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