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瞬间下撇,直起身子,眼中愤怒更甚。
“哼,”他自嘲般转头,眼中又泛出红色,蒙着一层泪水,“开什么玩笑呢。”他小声道,仿佛不在说给我听。
欧阳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半晌后扔到我面前,道:“去干什么了?”
手机上是我和郑辰逸两人,当时我正提着电脑,等在宾馆前台,郑辰逸正转头跟我说笑。拍照的距离虽然远,但能清楚地看到,的确是我和郑辰逸。
我努努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问你们去干什么了!”欧阳双眼通红,猛地抓住我领口,逼问我道。
“我当时要去支教要准备课件郑辰逸帮我整理。”我着急,语速很快,心脏没底地乱跳。
“整理需要去开房?整理需要一晚上?”他瞪着眼,因愤怒而喘息。
“因为我第二天就要去试讲,但是还有很多内容没弄完......”我心急地回答。
“你他妈放屁!”他一发力便将我撂倒。周围人见状只是探头来看,并没上前管闲事的意思。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起,还没站起来又被他揪住衣领。
“你他妈睁着眼说什么瞎话呢!你自己看你脖子上的印子,你还说没做什么!”他尽量将声音压低,却掩藏不住气愤。
我不再说话,因为他明明清楚一切。
“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他妈是故意跟我作对还是老子才是那个妄图插足的第三者?”他逼问道。
“不是,都不是。”我摇头,辩解道:“不是的,我和他没什么,我只是,我们只是......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没在交往。”
欧阳愣了几秒,眼神中透露出他并没消气,又苦笑着问我:“那是炮、友咯?”
我听到这个词时也呆住了,我明白自己和郑辰逸的关系不正当,但从没想过会肮脏至此。虽然有过耳闻,但无论是我还是郑辰逸都不是那样的同性恋者。
我没回话,因为事实如此,并且说出口尤其讽刺又尤其脏乱。
“哼。”欧阳又冷笑,“你们行啊!潮啊!这种关系都来了,你们潮!老子玩不过你们!老子认输!”
“那老子求你们低调点成吗?你知道这张照片现在已经多少人有了吗?你们玩归玩,注意注意影响成吗?”
我垂下眼睑,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憋屈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部长走后,我只剩下一个空壳坐回原处,之后他再讲了什么话,我都没空去听,鼻腔阵痛,脑袋里也有蜜蜂般嗡嗡响,最难过的是胸腔,仿佛被谁狠狠拧了一把,我只知道糟糕了完蛋了。
生活到此时乱成一团,再乱我也不得不去继续。
两天后我做完了张展凡的ppt,并且让他在我面前试讲过一遍,周末主持人大赛我坐在主席团和部长团后两排,欧阳应帆冷冷瞧了我一眼,再没转过头。张展凡那个二货在台上一直盯着我看,或许是因为紧张,只有看我时才微微笑出来。
欧阳仿佛注意到张展凡细微的表情变化,又转头看我,讽刺般地摇头,勾嘴笑笑。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张展凡获特等奖,下来后抱着那本证书又亲又蹭,还在我脸上狠狠地啄一口,道‘多亏你的ppt’。
这场景被欧阳收进眼底,唯一催化出的只有讽刺的眼神。
接下来的路程举步维艰。然而这一切我无法找人陪我一同面对,更无人能听见我的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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