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来掰李犇的下巴。
李犇意识到明琛要干什么,吓了一跳,二次受伤后,已经恢复自主饮食权两三天了,这怎么又来上人工呼吸式喂养。
“不不不不……不用……”李犇拼命摆着手,表示反对意见。
明琛哪给李犇机会把意思完整表达出来,下巴一拉,嘴张开,低头就把舌头捅了进去。
一股苦药汤子从两个人的嘴色溢出来。
伸进出的喂药小助手,并没有及时撤离,在李犇口腔里扫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勾住李犇的舌头打转的吸吮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退出来。
“……”
李犇抢过碗,一滴不漏地倒进嘴里,把空碗倒着举在半空,挑衅地看了看明琛。
明琛看着李犇足足半分钟,转头出了草堂。
李犇追到了草堂门口。
摸了摸了已经开始咕咕叫的肚子,觉得明琛的这种状态很像是晚饭罢工的表现。怎么办,死皮赖脸地去喊人家做饭,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纠结。
“那个,晚饭不吃了吗?”想来想去李犇还是厚着脸皮出了草堂,被人伺候惯了,俨然失去了自力更生的自觉。
男子回过头看了李犇一眼,起身便径直往草堂方向走,留下身后的李犇抓耳挠腮。
刷锅、洗菜、炒菜,一个多小时,明琛便把做好的两个炒菜一份白米饭放到了李犇面前,一句话也没说,又出了草堂。
李犇看着还算像炒菜的炒肉片和炒白菜,很有食欲,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到嘴里,还凑和吧,已经和纳齐不相上下,短短五六天的速成培训还是很有效果的,这当然离不开老师的多方挑刺和学生的天赋异禀。
吃了几口,见明琛还没有回来,李犇便端着碗走到门口,没入杂草里的半个身影,在渐黑的傍晚若隐若现。
李犇等了一会儿,见明琛还没回来,也没什么食欲,便把碗放在一边,等他回来吃。
两三个小时,李犇趴门口看了几次,直到外面黑的已经看不清背影。
总不好再出去喊人吧,搞得好像自己离不开他一样,再说生活可以自理,又刚刚吃过饭,也没什么借口去喊人。李犇只好躺回木板上,盖着被子放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睁开眼睛看长凳上空着,不知道这家伙昨天回没回来睡觉。
有人进来,李犇坐起来,看明琛满身露水手里拎着草药。
“你一大早去采药?”李犇看着明琛问道。
“嗯。”明琛低低地回了一句,走到铁锅边上准备煮药。
片刻,煮沸了的药汁被明琛装在碗里,放在李犇身边,便在包袱里找了件衣服准备换。
李犇端起药碗放在嘴边抿了一口,看向明琛差点儿惊的把碗打翻。
明琛背对着李犇,面向门外,只穿了一条单裤,用腰带系着,上身脱了个精光,一只张牙舞爪活灵活现的猛虎,盘旋在骨肉分明的后背。
这纹身太漂亮了!李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跟明琛的比起来简直是鹌鹑比鸵鸟,咪咪小的一个纹身还疼得舌头差点儿咬掉,并把纹身师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自惭形秽啊,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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