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吃点羊肉行吗?”李犇又补问一句。
“吃吧。”明琛从恍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接过李犇手里的鸡肉盆,放在一边。“明天再用这个炖一盆。”
拿起一块羊肉撕了一口,李犇嘴里鼓鼓囊囊,说话都含糊不清,“药用鸡肉炖更有效果?”
“不是,怕你光喝药不爱喝。”明琛咬了一口馕。
“……”哥,你确定在药汤里加了一层油乎乎的鸡油我就爱喝了?我日,天神逻辑。“其实还是光吃药好吃,以后鸡别和药搅和在一起了,剩那两只,全烤了得了。”
明琛看了看李犇,拿着烈酒喝了一口,没说话。
吃完了饭,外面层层巡逻的,也不方便出去搞点儿什么夜生活,只能早早地并排躺在铺盖卷上,盖着大被聊天。
“你说那个托雷就把我们带来就不管我们了,到底什么意思?哪怕让你当兵,也得给你安排个队伍啊。”李犇闭着眼睛小声地说。
“既来之则安之,他想干什么,早晚会说明,天下没有免费的烤羊腿。”旁边的男子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我们能有什么利用价值,你一无财二无貌,我也不比你强多少。”李犇又道。
蒙古包里一片寂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旁边人的回应,李犇扭头趴男子脸上看了一眼。“我操,又睡着了。心大,纯比倭瓜还大。”
李犇只好静静地在黑暗里发呆:明琛武功厉害吗?也不是吧,起码不像武侠片里演的那样一根筷子就破喉,一纵身就飞上树;他熟读兵法吗?那更不可能啊;他有很多钱?见鬼了……
有点儿热,这蒙古包真不人性化,闷得要死,李犇一边在心里嘟囔,一边把自己上身的衣服带子都扯开了,皮肤接触到空气,好了一些,但并没得到根本上的缓解。
我操,想起来,这羊肉鹿肉的可不止吃过一次苦头,怎么给忘了,受伤后身体更虚,哪能受得到这贯彻全身的燥热。
李犇扭头看了看睡在边上的那位,呼呼地像只死猪,伸出脚想踢几下,又缩回来了。自己怎么这么变态,当自己是谁,需要的时候就要人家无偿服务,不需要的时候就装病耍小心思,确实做得过份了,虽说炮友之间没有责任和义务,但是也得讲究个平等吧。说起平等在床上哪有平等,还不都是他欺负我,我就算有需要把他踹醒又怎么了,他还不是乐得嗓子眼儿伸出个小巴掌……一场开端不错的批评与自己批评,批着批着就变成了诱/奸/犯的自我疏导。
分开五指,搁在两人之间的空隙,爬着爬着就到了男子胸前,见男子没什么反应,又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爬,爬到腹部在上面一通乱弹,又看看男子,还是没动静,继续往下,隔着裤子用手指在圆柱体的轮廓上一圈一圈地打转,随着手指的弹骚,轮廓逐渐加大,圆柱体已经硬挺如铁,李犇暗自感慨,这家伙真是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啊,以前有个炮友也是巨/牌,但是充血很慢,硬度也不行,李犇一度认为这是器/大的共同缺陷,现在这一固化了好几年的思维定式被彻底颠覆,硬不硬和大小没关系,完全是个人条件的事。
看了看圆柱体铁柱的主人,呼吸均匀,心跳平稳,好像没什么他期待的意思。李犇有点儿灰心,摸也摸了,撩也撩了,难道还要自己上去吸几下,这个他做不到,他对口/活还是挺抗拒的,特别是所谓不爱的,那些所谓的床伴、男友,一旦表现出这方面意思,李犇立马翻脸,即便相对受宠的郝文晖,也只能是给李犇做,不敢要求他。
李犇悻悻地收回了放在圆柱体上面的五指山,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与其求人人不醒,不如求己更快捷。在里面叫嚷了半天的小李犇,一碰到手,就兴奋地弹了起来。
五指山和弹跳着的猴子寒暄了几句,啊,许久未见啊,是啊,你不是挺忙吗,我也没来拜访,今天没客,我就过来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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