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眼伸长脖子四处望了望,哪里还看得到李家兄弟的踪影。李家哥俩一早发现情况不妙,早就脚底抹油,骑着摩托车逃走了。
“把他们的车掀了!”陆长泰又下了一道命令,年轻力壮的村民齐心协力,很快就把三辆面包车全掀翻了。
“恒远啊,陪叔去审问审问这帮混蛋。”
走到疤瘌眼一伙人跟前,陆长泰二话不说,抬起就是一脚踹了出去,正中疤瘌眼的左脸。
“你小子胆子挺肥啊!我陆家圪崂有两三千口子人,就你们这十几人就敢到这来撒野?太不把我陆家圪崂放在眼里了,也太不把我陆长泰当回事了!”
“老家伙,你敢踹我!老子就不信你没有落单的时候,落到我手里,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到了这种地步,疤瘌眼还不忘逞几句口舌之快。
“狗日的,还敢威胁我!”陆长泰是个屠户,身上本来就带着一身杀气,盛怒之下,更是面目狰狞,如同夜叉鬼怪一般,伸手揪住疤瘌眼的头发,耳刮子扇个不停。
也不知道扇了多少下,陆长泰累出了一头的汗,这才停手,再一看,疤瘌眼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两腮在脸上显得十分突兀,如同平原上坟起的小丘。
“小杂毛,你再嚣张一个给我看看!”陆长泰戳着疤瘌眼的鼻子道。
疤瘌眼外强中干,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被陆长泰这么一番收拾,哪里还敢大放厥词,双手合十,祈饶道:“这位老大,我不敢了。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也是替人办事的。”
“是谁叫你们来的?”陆长泰质问道。
大难来临各自飞,“义气”二字本来就是编撰出来糊弄傻子的,到了这个时候,疤瘌眼也不再隐瞒什么了,立马把李家兄弟抖了出来。
“是李青山给了我钱,叫我来收拾陆恒远的。”
陆长泰看了看陆恒远,道:“恒远,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陆恒远把他拉到一旁,道:“长泰叔,现在是法治社会,私设公堂是违法的。我看还是打电话叫警察过来吧,把这伙人交给他们处理。至于幕后的主使者,我相信警察同志会找他们的。”
陆长泰回头看了一会儿身后被捆在一起的疤瘌眼等人,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听你的,不过就这么放过这些杂碎,真是不解恨。”
电话打了没多久,石头镇派出所的警车就到了,了解了情况之后,便把疤瘌眼等人带走了。
陆恒远回到家,刚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床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李宏山的号码,电话一接通,陆恒远便笑道:“李所长,有何指教啊?”
李宏山大笑道:“陆恒远,你小子可够牛的啊!十八个人都没能把你怎么着,你小子身手够可以的啊!”
疤瘌眼刚被带到所里,李宏山知道这件案子牵扯到陆恒远,所以便亲自过问了一下,了解了情况后便给陆恒远打来了电话。
“不绕弯子了,小陆,这次的事你想咋办?疤瘌眼这伙人基本上都有黑社会背景,你要是想深究,我有办法挖点罪证出来。”
陆恒远考虑了一下,道:“关两天就放了吧,我不想深究。”
“你的意思是背后的主使者也不追究了?”李宏山讶声问道。
“嗯,这件案子我不想深挖。李所长,给你添麻烦了。”
李宏山笑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咱俩谁跟谁,不要客气,免得显得生疏了。”
挂了电话,陆恒远的脑海里浮现出李青梅的身影,这次放过李青山,多少也是因为上次跟李青梅发生了那种事情。
在家吃过了晚饭,陆恒远便回鱼塘去了。到了那里,恰巧看到老马从李青山的鱼塘里拎了一桶水上来。
“老马,你拎水干什么?”陆恒远问道。
老马道:“我想做个实验。老板,昨晚你一直在巡逻,我想应该没人敢过来投毒,我再想是不是上次鱼塘被投毒后余毒还没完全清除。”
经老马这么一说,陆恒远心中豁然一亮,他的鱼塘之所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清除了余毒,完全是因为那颗神奇的珠子,而紧挨着的李青山的鱼塘虽然和他的鱼塘只有一桥之隔,但在鱼苗下水之前却没有做过相应的检测。
其实,李青山之所以放心大胆地把鱼苗放进了塘里,而没有做任何检测,完全是照葫芦画瓢。他想既然陆恒远的鱼苗下水没事,那么他的应该也没有问题。
老马放了些小鱼和两条大鱼进去,和陆恒远一起围着水桶观察了一会儿。过了大概三个多小时,水桶里的小鱼便开始出现了死亡的现象。
陆恒远站了起来,打了个哈气,道:“老马,不用看了,到了明早,小鱼应该死光光,两条大鱼估计能活下来。”
老马奇道:“奇了怪了,为什么咱们这边的鱼塘一点余毒都没了,那半边到现在毒性还那么厉害?”
“这的确是件怪事,我也想不明白。或许是因为李家哥俩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鱼塘里的毒本来就是李家哥俩投的,若是让他们知道鱼苗是被自己下的毒毒死的,恐怕想死的心都会有。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善恶终有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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