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表情,鞠水也不敢叫路戒兰开灯,他当作是玩笑话,扁起嘴。「不问就不问!你以为我想知道啊?」
路戒兰这个时候却笑了,低低的,闷在喉头的笑声。
鞠水的心一下子松开来。「嘿!你笑什么?」
男人还是笑。
不知道为什么么,鞠水不想他再笑了,那笑似乎不是因为他别扭的话语而笑的。「戒兰!戒兰!」他赶紧呼喊他的名字。
「嗯?」
「我的花吐出来了,你要不要看?是一朵漂亮的白色花苞昵!」
他的手还是在鞠水的胸前抚啊抚地,不说话。
「你该不是又想把它丢进垃圾车了吧?」他故作轻松,想要缓过空间的寂静。
「在哪儿?」
「我藏在掌心里呢!」
「一定很漂亮。」
「你不开灯吗?不开灯你看不见的。」
「不用了,我知道它在哪里就够了。」
「这样啊……」他呐呐地缩回手。
路戒兰转过头继续坐在浴缸边。
「戒兰?」
「嗯。」
「在浴室装一台电话吧!」他不需要电视的陪伴,他只需要听听他的声音。
「你要电话做什么?」
「啊?我就是想偶尔打电话给你……」
「……明天叫工人装一台吧!」
鞠水笑了。「这样以后就可以和你说话了。」
「我们现在也是说话啊!」
「那不一样的。」已经习惯两个人,怎么还能忍受一个人的寂寞呢……
「睡吧!睡吧……」他低沉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似乎只有睡觉一途才是最应该的事。
鞠水抬起手想要触摸路戒兰的背脊,却被浓浓的睡意给打败了,在睡着之前。他在心里大叹:鞠水!你这个睡猪!
梅根在柜子里找到一条新的牙膏,挤在嵇模稜举着的牙刷上。在他刷牙的时候,顺便将浴室里到处乱沾的泡沫冲洗干净,然后拿过湿毛巾,把那个乖乖站在洗手台前的人耳朵里和脸颊上没冲干净的泡沫擦干净。
「过来。」他让他坐在床沿,仔细吹干一头柔软的细发。
要是在平常,嵇模稜一定会大力坚持自己来。虽然对生活起居很不在行,但还是不让别人帮他,然后自己待在书房里弄那些东西,要不就是和他说一些饶舌的哲学思想,很少有这么乖巧的时候,会这样的原因是这两天他感冒发烧了。
前几天的事着实让嵇模稜烦恼了一阵子,梅根什么都没说,一天凌晨把他从床上哄起来,帮他穿得跟粽子似的,还顺手揽了条被子。直接开车上高速公路。他一边看着车外因为光害呈现橘色的天空,一边喝着梅根递给他的热可可。
再次醒来已经停在停车场了,他从被子底下钻出来,一脸迷迷糊糊。「这里是哪里?」
「休息站。」他下车,绕过车头让嵇模稜下车。
嵇模稜很少上高速公路,别说是家庭旅游,甚至是班级旅游都不曾,所以他对只有急速呼啸的公路中出现这么巨大的贩卖商店既惊讶又新奇,几个从男厕走出来洗手的卡车司机莫名其妙转过头来看他几眼。奇怪,老子上厕所有什么好看的?
他跟在梅根后头东看看西看看,然后抱着一堆食物出来。
木栈台下只有一点点蓝光,远方是城市辉煌的人造灯,很静很遥远。嵇模稜小小口吃着梅根放在他手心的关东煮,不是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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