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然,清圜,谁弹?无言。
——唯翁醉中知其天。
02
“饮马长城窟,仗剑行独孤。我师父教的,怎么样?威风吧?”
“随意拼凑,文不成句。”
十八岁的苏独叼着树叶踢了在树下练琴的友人一脚,随即被毫不客气的一弦琴音割去了口中叶片:“那你倒是想一个给我。”
“有什么好处?”
“嗯……以后我天天请你喝酒。”
“有多以后?”
“到你老得走不动路,我还能精神抖擞上花楼找姑娘的时候。”
纪昙云正道名门子弟,脸皮毕竟薄,立刻面红耳赤,仍逞强道:“只怕你也早逞强斗勇,老得又残又破,脸皮落灰,头发落漆!”
“嗬!书生骂人就是不一样。”
“你说谁是书生?!”纪昙云抱着琴就要直接来砸他,苏独大笑着只以剑鞘陪他过招。
剑不出鞘,琴仅怡情。
“欸你说我们真的老了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最终两人仍是一同倒在房顶上,喝了个烂醉如泥,看一天星辰,参天地风霜。
那时苏独双眼明亮:“我师父说,我这个‘独’字,是好处,也是坏处,行走江湖如果不够‘独’,就会身中奇‘毒’。”
“我看不过是你们魔教的人欠了一屁股风流烂债。”
纪昙云醉后舌头淬毒,简直没有一句好话,苏独还非要他说出个“老了以后到底怎么样”来。
“喝酒!打架!……嗝儿!打完往土里一埋!”
纪昙云挑眉看向苏独:“你是想一个人埋,还是……”
苏独扣住他的下颔,舌头黏着舌头地吻他:“够爽快啊小书生。”
“放心,到时候就算你不乐意,我也会割了你的头让你先死,免得你孤独。”
“那我还真是中了你的毒。”一不小心被对方反客为主,苏独被按在房顶上无奈地举手投降:“你可是越来越像个魔头了。”
“你怎么一点也没被我感化?”纪昙云醉得直哼哼,还嫌弃地一边抽他一边撩拨他,苏独咬牙,两人俱是面红耳赤——
“到海枯石烂,我也就懒得和你吵和你打了,黄泉底下你再试图渡我不迟。”
03
一语成谶。
说来话本平淡,说书人都赚不到几两酒钱。两名初出茅庐的少年,心中只有江湖意气,懵懂了无善恶之分,彼此结交只凭一曲,一剑。
随即是轮回般的正邪之战,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双双身亡,简直像种继承的诅咒。
苏独永远记得,师尊是如何睁着血浊的眼告诉他:“报仇。”
然而捂着胸口宿敌留下的伤痕瞑目时,他分明看清师尊眼底一抹笑意。
也许那时他就想得明白,何必为天下人,辜负平生情意。
他天真地约纪昙云出来,喝喝酒,再问问他要不要和自己纵马天涯,不要这劳什子家国天下。
若不同意,打昏带走不迟。,眼中还有泪痕,面上已是一派肃杀:“诛魔务尽,片甲不留!”
眼见他挥手喝令放箭,苏独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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