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衙役将王贵拖走,王贵失声嚷了起来。
“回衙门,大人要审你。”
王贵一听这话诧异不已,“大人要审我,莫非我哥哥王福并非病死而是他杀?”
王福死的时候,他与其同一屋檐下,若是他杀他也脱不了干系!
衙役面无表情,声音冷硬,话语里不肯透露半句,“一切由大人定夺。”
一路上不管王贵怎么打听,衙役都不再开口,口风很紧。这让王贵心里直打鼓,暗骂吴氏没事找事。
公堂之上,府尹坐堂问审,嗣昭王则侧坐一旁。一声“升堂”喝过,三班役吏排列两厢。不少人听到音讯都纷纷过来围观,就连卢家人也过来了。
吴氏、王贵以及当初与王福一同去伙计李四均跪于堂下。
喊过堂威,府尹问道:“王贵、李四,你们之前声称王福三年前过世那日喝了两壶酒,醉酒不醒昏睡于床上,第二天去查看时却没了气息,可有此事?”
王贵和李四纷纷回答确实如此,王贵还道:“我大哥酒量浅,那日我两兄弟许久不见,兴致颇高就多喝了几杯,还是我扶着大哥上床歇息的。”
吴氏也道:“我夫君不胜酒力,若醉酒就会昏睡一整夜。平日里他喝多了,都是我为他换衣擦洗,不管怎么摆弄都醒不过来。”
府尹问:“那晚,王贵、李四你们可给王福擦洗?”
李四道:“那日东家让我早早睡去,说是晚上要和二爷好好说话,我便早早睡去,并没有在身边伺候。”
王贵则道:“我那日也喝多了,也忘了这回事。”
“也就是说王福当日未曾碰水,而你们二人一直睡到第二日早晨?”
王贵与李四皆肯定。
“你们二人以及吴氏,将敛尸过程详细道来,都想好了再说,言罢不可翻供,否则以故意伪供论,杖打三十。”
王贵和李四不由对视一眼,不过一瞬就别开,分别说道当初是如何行事。吴氏一直记得清楚,也是说得仔细。
一声堂木响,府尹喝道:“大胆贼人!一个是死者亲弟,一个是死者奴仆,竟然敢联手毒害长兄、主家,真是罪大恶极,天理不容!”
王贵和李四磕头大声疾呼,王贵道:“大人冤枉,大哥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会杀死他?况且我大哥不是病死的吗?怎的变成他杀了。”
李四也拼命磕头喊冤,“是啊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哪有那胆子谋害主家啊。”
“哼,还在狡辩!仵作方才已从尸骨中探得王福真正死因,你们两人真是用心叵测歹毒,差点连本官都瞒骗过去。你们到现在还不肯认罪,休怪本官从严处罚。”
王贵和李四均是心里一凛,可随即又平静下来,只怕这官也是故弄玄虚,威吓罢了,否则怎么会干嚎不下雨。
王贵:“大人这话从何说起,我王贵绝无害死家兄之心,更不敢行这事。家兄逝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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