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何必去管他,没了任盈盈相助,他也就是一个弃徒,哪里还能翻出什么波浪?
这么一想,心里也想通了,于是就把目光从华山派那里收回来,刚回过神来,我就感到了两道视线久久地落在我身上,一转头,就撞进了东方黑漆漆的眸子里。
“杨莲亭,你方才一直盯着华山派,在找谁呢?”他口气有点硬。
“没找谁……”我回答,不知为何被他盯得心虚了起来。
东方明显不信,他眯了眯眼:“上回在衡山你也一直盯着华山派那处看个不停……本座似乎记得你曾跟我提过华山派的令狐冲,你难不成是在找他?这人是你何人?竟值得你这么放在心上?”
我眨了眨眼,东方这语气我怎么听着有点酸呢……
他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更冷了,他突然狐疑地打量我:“本座忽然想起,桑三娘跟本座说,向问天与嵩山派并无关系,而且也没有与华山派有何瓜葛,既然向问天与嵩山派无关,那么那天的刺杀也与他无关,而以他对圣姑这般连命也可以不要的忠心,想必更加不会指使你下毒害她了,这么说当时在地牢的话,都是你编来骗本座的?”
我额角滑下一滴冷汗。
“你既然并非向问天手下的探子,当初为何要毒害任盈盈?”东方越想越是皱眉头,“你说你与她有仇,可是本座叫人打听过,你的确是从小就上了黑木崖,当了十多年杂役,但却从未跟任盈盈说过一句话,甚至连见也没见过,若这仇是在你上黑木崖之前结下的,那更加是天方夜谭,因为圣姑比你还小一两岁,她小时根本没有离开过黑木崖。”
“呃……”我一时想不出怎么圆这个谎。
东方突然探出手来,一把捏住我下巴,左看看右看看,疑问道:“难不成你是华山派从小就埋在黑木崖上的探子?你那么关心那令狐冲,难不成他是你兄弟?还是亲戚?可你们长得不大像啊……”他自言自语到这时,眼眸里忽然烧起怒火,长眉倒竖,一掌拍裂小桌子,“难不成他是你旧情人!你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不成!”
我:“……”
教主你脑子里是不是有个洞。
我默默把教主的手从我下巴上掰下来,委婉指出:“教主,你也知道我七岁就上了黑木崖,我这够忙的,七岁就得弄个旧情人,委实有些难办,我的教主啊,你别乱点鸳鸯谱成不成?”
东方听了似乎觉得还算有点道理,面上缓和了一点,但他想了想,脸一下不自在地僵住了,我知道他这会儿想什么,故意凑过去捏了捏他泛了点红的脸,逗他:“怎么,消停了?不乱吃飞醋啦?想起来害臊了?”
东方用力拍掉我的手,哼一声:“既然不是,你一直盯着令狐冲做什么?”
我连忙举手:“哎哎哎,我可没说过我是在看令狐冲啊,你别自己想什么就往我头上乱扣,哪有人这样的,我老老实实,你还非得给自己戴绿帽子!”
“那你在看谁?”东方紧逼不舍,“难不成你看上了那个头上戴花的小姑娘?”
这还有完没完了!我家教主这名号真该改了,以后都管他叫东方醋缸得了!我又气又好笑,磨了半天后槽牙,忍不住恶狠狠扑过去,抱着人往床榻上一滚,一口咬在他嘴上:“醋缸!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看上谁了!”
“唔……”东方哼哼了一声。
狠狠亲了一通,分开时东方脸全红了,倒在床榻上微微喘着气,半张的唇湿呼呼红润润,衣领开了,头发也乱了,眼里一片迷蒙,哪里还记得刚才的事?我心里暗暗想,看来这招比什么理由借口都管用,到底给糊弄过去了!以后他要再问起了,就不管三七二一,把人抱住亲个够就是,嘿,这办法倒是快活!心里一松,再看他那一双似水眼眸,又忍不住心中悸动,俯下去与他缠绵在一处。
他的唇很软,贴着他磨蹭了几下,我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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