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和杨恒渊同行的医生突然叹了一口气,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位夫妻不住地摇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杨恒渊见状也颇为好奇,他朝身边的同事问道:“这怎么回事?”
“唉...说起来也是可怜。这两人的小孩是昨天凌晨送到我们科室来的,送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气了。我们给抢救了一个晚上,现在还是凶多吉少啊。”
杨恒渊有又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对夫妻,他自嘲地笑了笑,“自从做了医生,对于这种事也早就习惯了。”
“谁说不是呢,可这回这小孩子情况太糟糕了,就算已经司空见惯了也还是忍不住。”
“那小孩是怎么一回事,十一二岁的小孩难道是生了什么重病?”那两人的哭声太过凄厉,杨恒渊平白无故地生出一份悲伤的感觉。
“据说是被绑匪撕的票。那小孩子送过来的时候身上有多处被绳子勒出来的表面伤,特别集中在四肢。而且身上还有四个刀口,这四刀虽然不太致命,但也是造成那小孩失血过多的原因之一。”同行医生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他忍不住停了下来吸了吸鼻子。
杨恒渊也越听越不对劲,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寒。
“是小男孩吗?”杨恒渊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几个字,等这几个字完完全全从他嘴里蹦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颤抖。
随着同事的点头,杨恒渊有种近乎绝望的感觉。他再次开口问道:“他的致命伤是不是被利器刺中了心脏?”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同事有些惊讶,他继续说道:“那小孩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胸口上还插着一把银灰色的小刀...还有身上那件米白色的外套上都是血...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同事依旧口若悬河不停地在他耳边说着,但是杨恒渊却什么也没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黑衣人跟他说的那句话。
“我今天来就是想提前告诉你,让你有所准备。”
如果说昨天晚上啊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那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这句话不停地在他脑子里循环播放着,不停地搅乱着他的思绪。他十分确信同事嘴里的小男孩就是他梦里的那一个,与此同时他又不愿意去证实这个猜测。一旦证实这个猜测,这只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无能。
同事也察觉到了杨恒渊的异常,“你怎么了?难道那家小孩你认识?”
杨恒渊赶紧摆了摆手,“没...单纯就是觉得那孩子可怜。”
“对啊,你说他爸妈以后该怎么办啊。”
杨恒渊没有出声,他现在也不能出声。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样的形式经历死亡。在这一瞬间,或者是这一段时间,他接受不了也承受不了。
一天下来,杨恒渊终于是没能忍住,他赶在下班之前去了一趟重症监护室。那对年轻的夫妻正一脸无神地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病房那扇天蓝色的铁门。
杨恒渊暗暗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穿过那对夫妻径直来到病房前。透过厚厚的玻璃,他勉强能看见放在最旁边小男孩的床位,来之前他还特地跟同事打听了一下。可惜因为角度问题,杨恒渊能看清楚的只有床上厚厚的棉被。
这让他有些失望的同时又有一点心存侥幸的感觉,只要有一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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