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异采花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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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阳夫妇自从上次办饭庄搬去住就停了镇上食堂帮送菜,从县城回来因没了饭庄,又重住回自家,梅含章便三天两头去禾场买莱。刚才回来,她在门口的响动声惊住了殷寡妇正在说的话,听得“咱们找个地方谈谈。”便知殷寡妇又来勾引马阳了。

但凭着以往的经验,她梅含章最好的办法是视而不闻而不听,对狗男狗女的勾当,她心里明白,但不能发作。现在段寡妇的房子遭天火烧了,真是上天有眼,然这个拨灰婆还是不死心,还是常来找自家男人,是要搞什么子阴谋的。

梅含章在厨房边理菜边想,自己命苦,这么多年来为着这个家,男人不顾家,男人把自己分成几头用,表面做好人,暗里行男盗女娼之事,老天怎么就不把拨灰婆收了,她那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留在这个世上是一潭坏水。梅氏理完了菜,伸起腰又看见赤色塑料桶,走过去见桶里是绿头鱼绿头虾,还有梭子蟹在水下面爬动,背上的黄绒毛在水里飘动。她想,这些东西价钱那么贵,殷寡妇常送来,也真是用尽心思了,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梅含章转身进堂屋去了。

马阳陪马奎还在玩积木。梅含章站在旁边看。她看见马阳帮马奎的忙码木块,搭起了一座房子,马奎哈哈笑过,又用小手儿一推,积木散开。马阳又帮他搭,一块木左摆右放。放好,又拿另一块摆放,房子搭起,马奎又嘻嘻地笑,笑过又用小手儿一撇,木块翻滚散开了。梅含章想,这孩子真玩皮。

这时,马三元进屋来了。梅含章笑着让他坐,他喘口气说,不好了,公安局在酒厂逮走了人。马阳的手抖了一下,停了搭积木,抬头伸腰站起来问:“逮了谁?”

马三元说,是个姓箭的科长,叫箭途,保卫科长。马阳啊了一声,说:“你说的是那个门卫。”

马三元点了点头:“就是他。”三元咽了口水又说:“我今早去张家村和妹子把张正果的骨灰盒埋了,我回来就顺路去酒厂,想看张淑华忙不忙的。一到门口,就看见酒厂的人围在门口,我走过去。三个公安正在铐窬途哩。我站在那里看,公安把他双手铐住,就抻着走了。

马阳问:“柴旺和扁鸹在不在?”

马三元说:“我看见分们两个也在看。”

马阳点了点前额有些秃的头说:“是了,他的案子发了。”

马三元和梅含章都问,他有什么子案子?

马阳说,他的案子大得很。

马奎的小手儿扯马阳的衣服嚷要爷爷搭积木,梅含章说小奎乖,小叔说话你自己搭吧。

马奎睁睁地看了小叔婶婶一眼,又埋头去玩积木了。马阳看了眼马奎,就讲他所知道的一些有关窬途的事。

窬途原是望江一家工厂的职工,因为有一双反昼夜的眼睛,练得飞檐走壁的硬功夫,这种功夫本可以夜间去偷盗财物的,但他不去偷财物,他把本事用去捣女人了。他夜里潜入别人房里,在女人们朦胧的睡意里捣,望江一带受害的女人不计其数。

他最坏的是他一旦发现谁有点姿色,他就会跟踪寻到人家的住处,在夜里去把别人捣了。望江那儿很多少女人都失身于他。女人们遭了都不敢说,说出去就坏了自家名声,结了婚的怕男人离婚,没结婚的怕找不到男人。说是有几个少女受了他的害,就低价处理自己,找个老实的男人过日子。说是有几个少女受他害了去重织处女膜,可是伤得太大了,医生无能为力,她们哭过就跳了望江河了。

人们纷纷议论他就是那儿的偷花大盗。那儿的男人们就设计要诱捕他,找了个漂亮的小姐跟他找他照面,他果然暗中跟踪去了。那天晚上,几个男人就安排好的,秘密藏在那个姑娘床下和房外暗处。窬途那贼那晚去了。他钻进屋就脱裤子往床上去,几个男子一下使劲扭住了他。不由分说一阵乱棒打。把他打倒了,又把他拖去弄瞎一只眼,割了一条腿的筋。

他的女人得知丑闻,把孩子带上跑到外省自放飞鸽了。

酒厂听说他的传言。寻了个不是,把他开除了,柴旺和扁鸹来办酒厂,想是可用他的反昼夜眼,让他来当门卫。可他表面老实,背地里在活动。

听说,马镇夜里有飞贼,平地和墙壁和房屋上,时常有黑影飞奔,镇中学的几个单身女教师被人夜里强奸了,一直没有找到线索。他又窜到女生楼想作怪,一些女生睡梦中被他摸奶揉阴,吓得哇哇大叫。

还有人言,黑影蹿上慈姑庵院墙,不知尼姑们受害没有,现在肯定是受害人告了,不知是谁告的,告得好,恶有恶报,多行不善必自毙。他这一押去,只怕凶多吉少,自古王法,淫人妻是死罪的,他害了那么多人,难道还能不是个死吗?其实,咱们老百姓就恨坏人,政府要依法杀人,咱们就希望逮住就杀,世间坏人太多了,不大开杀戒就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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