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叫人想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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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布袋“出溜”一下窜到院里去了,说:“你看,我把脸都卖了,我把脸都卖了呀……”往下,他看了看马天成的脸色,不敢再往下说了。

后来。天半晌的时候,马天成突然到孙布袋家去了。他去的时候,身后跟着老保管玉坤和村里的赤脚医生凤姑。老保管拉着一辆架子车,车上装着半车红薯,那红薯是刚从窖里起出来的,红薯上还放着半布袋小米。

马天成并没有进屋,他就站在院子里,对孙布袋说:“你听好,这是三百斤红薯,五十斤小米子,算是你借的。给她好好补补。病哪,让风姑给划看看,打打针……对了,队里再给你置一床被褥,好好过光景吧。”

孙布袋眨了眨眼,竟“扑咚”一声跪下了。他转着圈四下作揖说“天成哇,我服你了。我真服了!”

几天后,当孙布袋走出来的时候,有人问:“布袋,你那媳妇昨样?”

孙布袋笑嘻嘻地说:“没法说,没法说。原先黄腊腊的,不成个样儿谁知粮食一喂,喂出个画儿!”

村人们说:“看你美的?咋就没法说呢?”

孙布袋咂着舌说:“咂咂,白呀,老白呀!”

有人好奇地问:“咋白?”

孙布袋说:“你不知道有多白,跟细粉样!”

有人逗他说:“啥细粉,红薯粉吧?”

孙布袋比划着说:“真的。真的!诓你是孙子,比细粉还白。”

有人说:“比细粉还白?那是啥?”

孙布袋得意洋洋地说:“啥?——多遍面!”

人们轰地笑了。孙布袋红着脸说:“不信吧?说起来叫人没法信……”说着,嘿嘿笑着走去了。

又过了几天,孙布袋再出门时,就见他身上穿的衣服周正些了,那些烂的地方,该补的补了,该缝的缝了;脸显然是用水洗过,像换了个人似的,看上去精神多了。一个多年不洗脸的人,竟然洗脸了?!村里人诧异地望蓑他,吃惊地说:“布袋,脸也洗了?!”

孙布袋乐呵呵地吹嘘说:“嗯,嗯。洗个脸算啥。不光洗脸,还天天洗屁股哪!”

有人说:“吹吧。东拐的牛都叫你吹死了。”

他说:“真的。真的。人家南边讲究,天天洗屁股,不洗不让上床。”

有人就说:“是你给她洗呢,还是她给你洗?”

人们又笑了。

孙布袋红着脸说:“没法说。真的,没法说……”

此后,在一段时间里,村里人都想看看那“多遍面”到底长的啥样?于是,村人们开始寻找各种借口,或是借簸箕了,或是找套绳啦……纷纷跑到孙布袋家去瞧那女子。凡是见过那“信阳女子”的。都说可惜,太可惜了,这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尤其是那些汉子们,开初怎么也不信。说长得好也就罢了。要说白,那是个人,能会有多白哪?!胖妞不白么?风姑不白么?还能咋个白呢?然而,当他们瞧过之后,却一个个被娜鲜艳震住了!那是怎样的白呀。

那白,生生是水嘻窟出来的,是细细发发的白,嫩嫩乎乎的白,那白能生出瓷哗哗的光来!在平原上,人们从未见过这么细发的女人,那是水土的劲呀!这白。是南方的水润出来的,怕只有在南方才能漂出这样的白来。

这真叫白里透红哇!那红呢,又是一丝一丝的泅出来的血色,血色天然地洇在那嫩自上,绷出一脉一脉的鲜活,就像是绽放的花一样!那眉儿眼儿就更不用说了,全是好水滋养出来的,真湿润哪!哎哟哟,简直不敢看,看了叫人想疯!

真是个“多遍面”哪!

过后,人们又说:孙布袋算个什么东西呢?竟然有如此地艳福?!

于是,村里人又都愤愤不平,说是人家天成把人救了,天成是大恩人!倒让孙布袋这赖孙捡了个便宜?!

这话传着、传着就传到邵“信阳女子”耳朵里去了……然而,却独有马天成没有去看那女子。当传说纷纷扬扬的时候,他只是笑笑而已。

春上,那女子从家里走出来时,就吸了一村人的目光。汉子们特别爱研她说话,她的南方口音就像是棉花糖捏的,糯米面泡的,甜甜的,软软的,呢呢的。和村里的妇女们一块上地干活时,也常有汉子想点儿跑到女人群里借什么,目的也就是为了看看她。

可马天成却从未和她照过瓯。也不知为什么,越是有入说她,砰天成越是不见她。他是支书,要见她的机会设多,可他就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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