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拔光头上的簪钗,都是些软得连她自己手都不很能扎进去的,想用来扎人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孟约没多会儿就盯着夏姜,侍女们也并非没有金簪银钗,只是平时要跑腿要伺候人,并不爱戴贵重首饰:“你戴的是铜簪?”
夏姜点头:“早几日新打的,早前那批不知怎么生了绿,再戴不得。”
孟约伸手取下一根主簪,因是要簪在头上的,簪杆头是钝的,还特地打磨过避免划伤人。不过,这好解决,在青砖上来回磨到锋利就行,她虽是美术生,但家里有医学生。那倒霉孩子曾在她们画人体的时候,跑来凑热闹,挥着孟约裁纸用的美工刀,跟变态一样描述刀下在哪里死得快,割哪里死得最慢。孟约至今都还记得满画室的艺考生看她什么眼神,看她堂兄什么眼神,给他们当模特的姑娘更是吓得不轻。
所以,感谢那倒霉孩子,至少让她记住了在特殊情况下,刀应该下在哪里才能保护好自己。当然,不到万不得己,孟约绝对不会这样做,想想要伤人甚至杀人,她这会儿就开始怂起。
孟约盯着铜簪磨得极锋利的簪杆尖那眼神和表情,把夏姜吓坏了:“小姐,还没到这样的地步,咱们至少先等天亮。那李选之没有进来的意思,我看他守在厅里倒像是……倒像是怕他走了,那些随从会来犯小姐。”
“你这时候还觉得他是好人?”好屁,荣肃还没想要污林莠清白呢,林莠不照样跟他要死要活近十年。将她绑来,这时候再来装好人想挽回形象,在别人那里或许行得能,在孟约这里,绝对不可能。
她可是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现代人,绝不肯上这样的当。
夏姜:“不管如何,小姐簪杆已经磨好,用着防身自然没错,但万不可妄动。”
这当然,孟约点头叫夏姜安心。
在孟约什么坏结果都设想过的时候,外边应天府的官军也找她找得快疯掉,应天府巡街的官军属南京卫所,并不归应天府衙管束。不过,总是一个城里当差,该认得的都认得。
领头的官军,原只当是官员家走失了女儿,不想,会从应天府衙差嘴里听到令人肝胆欲裂的消息:“与皇后殿下熟识?”
“详细的我不好说,你只需知道这事错不了便是。”
本来官军也很尽心,这时听完更是死都得把孟约翻找出来,绝对不能拖到天亮去。不然天一亮,等人出了城,大明疆域那么大,便是宫里发下令来,也如大海捞针,十分不好找人。而且,若并不是要出城,是要对孟约不利,那更是越早找着,越多一分安全归来的可能。
“不成,赶紧去喊刘老四来,最后一个香包落在这里,想必就是附近的宅院。又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叫匪徒看见听见,很容易把孟小姐再转移到他处去。另外把四只狗放出去,说不得还会有香包,这未必是最后一个。既然孟小姐这么机灵,没准会在门口留下点什么。”
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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