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她的。”
庆登科瞪着她,她也回瞪,并毫不示弱地道:“我只是想平平安安地生下你的孩子,你明白么?”
这话便让庆登科噎住了,他站了起来抬脚便走:“那我还是去怡月那了。”
喜眉站了起来,低下头去:“喜眉送夫君出去。”
庆登科哼了哼,便摔门走了。
一会儿后,小弦披衣进来:“少夫人,大少爷怎么走了?”
喜眉呆呆地站在那儿,双手放在腹前:“没事,有什么事呢,”她朝着小弦也一笑,“竟然到今天才看清我的模样。还是说没有这口脂,他便这一辈子都不认得我了……”
小弦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少夫人似是要哭了,而不知道为什么又搽上的口脂的颜色这在暗夜里,竟然像血一般……
“明天早些起。”喜眉疲惫地挥了挥手,扶着腰走回床去,小弦忙来搀她,“一早咱们直接去音顾家里,送画眉鸟去。”
可惜的是,第二天一早,喜眉便被人叫了去主屋里。
“昨个儿是怎么回事?”刘氏冷声问道,“大少爷不是在你房里过夜么,怎么跑到怡月那去了?”
“是您说不能同房的……”喜眉低声应道。
刘氏顿了顿:“他若开了口,你竟然敢拒绝?”
喜眉不语。
刘氏见状,只好挥了挥手:“他念书也是辛苦的事,出人头地了还不是为庆家。以后,你莫要再逆他的话了。”
“是。”喜眉躬身应道。
“去‘厚光堂’里反省一日,不到明天未时,不许出来。”刘氏又道,“小弦跟着伺候。”
“是,夫人。”小弦忙上前扶着喜眉退下。
“厚光堂”是庆家的家法室,原在乡下的时候,里面正墙前放的是一个神龛,摆的是庆家的祖宗牌位。搬到县里后,便依样空了这样一间屋子出来。
这屋子地处花园背后,极阴之地,一开门进去后便凉风阵阵,使人毛骨悚然。
小弦抱着被子枕头跟进来后便忍不住抱怨:“夫人怎么这么狠心,少夫人你现在怀着庆家的骨肉,怎么好教你受这个苦。”
喜眉立在堂中间,看着这屋内只有一张方桌,上面摆着香炉,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竟不像乡下瞧过的祖宗画像,倒更像夫君书中提过的那什么圣人。
真是走火入魔了,喜眉忍不住笑了:“这也没什么不好,倒像是乡下的老屋,凉快着呢。”
小弦忙着在地上铺被子,抬头见少夫人笑得不甚在意,又道:“若是少夫人肯多说几句好听的话,大少爷也不至于会气得到那边去,夫人也不会罚您了。”
“我啊,迟早是要进来这里反省的,”喜眉上去点香,也不管上头是谁,胡乱拜了几拜,“我能撑这么久,已经不错了。”
“为什么呢?”小弦不明白。
“与他成亲这么久,他竟然才知道我什么模样。”喜眉叹气道,“这嫁的,也真够冤枉的。”
小弦吐了吐舌头:“少夫人过门之前,我倒也知道一些。大少爷和二少爷是绝然不同的人,他对女色并没有什么兴趣,只一心扑在书里呢。”
“也没见他读的怎么样。”喜眉嘀咕道。
“这话我们下人可不敢说。”小弦小声偷笑道。
喜眉回头怪嗔地瞪了她一眼,突然叫道:“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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