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是大感荒谬,天意弄人,此为最甚。
夜深之时,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秦非情终於吻著宫弦轻轻道:「阿弦,我再不疑你,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会信。」
宫弦苦笑著执他的手放在胸口,「可惜......太迟了些。非情......我至今也不知自己待你到底是如何心意,你往日并未给我机会好好想过。眼下就更不能再想清楚,现下是你没了机会等我想透。」
秦非情也禁不住声音沙哑,「我不信什麽下辈子......今生能遇见你,我已感谢上苍,只恨我对不住你,没有好好待你。但我仍不後悔......能与你有这番刻骨纠缠。」
两人如此亲密悲伤的相拥了两日,客船已行到那个南方大城。
秦非情与宫弦之前行迹已露,只得又换衣装。宫弦平生第一次干了偷鸡摸狗之事,去其他人舱里偷了衣物,一下船两人便找个僻静之处换上。这次两人干脆还了原本面貌,秦非情大大方方挽著宫弦一起走入城里。
宫弦本感羞涩,但不多时便发觉此城之中竟似男风大盛,许多一双一对的男子皆是这般行止亲密的招摇过市,不由大觉惊异。秦非情在他耳边低笑,道此城向来如此,同性情侣还可相互入契,此乃民风遗俗,他远在朝中自然不知。
但还有一事,亦令得宫弦大感惊异,城中人人皆是黑白二色服饰,甚至酒楼店铺的横匾招牌上也挂了黑色布襟,难道这也是此地民俗?秦非情四处望了几眼,神色逐渐浓重,带著宫弦一起询问路人。
见两人懵然不知国之大事,那路人反而惊异不已:「明宣帝驾崩,举国重孝,就是这两日发的皇榜,两位是外地人,多日没有到过城镇之内,所以才会不知麽?还是赶紧去换了衣衫,以免官府找你们的麻烦。」
宫弦一听之下,脚立时僵在了地上,身子变得冰冷一片。朝中发出的皇榜......竟是说他死了吗?
秦非情见他如此失态,心中大是不忍,若换了往日已然开声讥讽,自己早就跟他说过,新帝失踪之事定不会传出京城。此刻却哪敢如此说,反而柔声劝慰他道:「阿弦,不要难过,我陪你找家客栈休息,你若不信......我陪你去城门看看可好?」
宫弦呆呆的摇头道:「不用了......满城尽孝,还看什麽皇榜......此事定然千真万确......勿庸置疑......」
秦非情牵了他手行去客栈,他也恍恍惚惚的一步步跟著,眼神发直的看著地下,全不管对方要带他去哪里。直至进了客栈房内,秦非情扶著他坐在床上,他才一巴掌打在秦非情脸上,声音哽咽的哭了起来。
「都是你......你就不放过我......若不是你,我还好好的在朝中处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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