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树出来后在床上玩儿手机,很久不见秦木森有动静,他放下手机问:“做不做?”
做,要做。秦木森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柏树的身体变得有些陌生,肌肉更紧实了,皮肤却有些糙,掌心刚摸到他他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特敏感。
就是没话讲,怎么也不肯跟他说话,甚至闭着眼睛别过头不肯看他。
秦木森凑上前咬了下他的嘴唇,两个人又毫无间隙地接吻,柏树凉凉的唇舌大方而热烈的回应他。于是这个吻的时间无限度地延长,柏树又像以前那样兴奋地缠绕他,勾引他,不停有难耐的呻|吟催促他进入。
秦木森却在他的反应下越来越心酸,难过的硬不起来,只追着柏树的嘴巴吻他,柏树把他推开了,眼睛在旅馆暧昧的红色壁灯下没有一点儿情意,
“你行不行?不行我走了。”
秦木森在他身上皱起眉,捂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孔,在他身上掐出了好多青紫的印子才凶狠地进入他。柏树觉得自己快被他捂死了,一劲儿地挣扎,后又捶打,但他的力量在那股疼痛和快感交错的混乱下很快丧失。那天他像条狗一样被秦木森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泻了三次,秦木森只有一次。
下床后两人照旧不说话,柏树后面很不舒服,因此表情也依然冷硬。出了旅馆,路边已经有迎接新年到来的照相摊子,几个印有“年年有余”“新春快乐”的俗气的背景墙,挂着俗不可耐的破灯笼。
秦木森拉住柏树,“拍张合影吧!”
柏树向街对过瞥了眼,本来是不想同意的,但拒绝的前一秒看到秦木森对他笑了下,才冷着张全世界欠了他千儿八百万的臭脸站到背景墙前面。
“来,两位帅哥儿,笑一个来!”老板捧着相机蹲在他俩前面。
柏树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儿,肩膀突然被秦木森搭住,“柏树苗儿,笑一个。”
柏树的心又软了,牵强的扬了扬嘴角,余光又瞥见秦木森笑得连牙齿都露了出来,也不自觉的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身体,对着镜头笑了下。
照片每人一张,秦木森夹在了钱包里,瞧着姿态挺珍惜。柏树的心情稍微好了些,等快到部队时柏树站住脚,
“你……过年……”他想问他你过年留下来吗?一时又想起上次秦木森那个尖刻的问题,顿时就憋回去了。
“我还要回广州,那边最近挺忙的,明年过年我回来,保证回来。”
但是第二年秦木森失约了,年轻人最初在外面闯荡时不懂得注意身体,先是低烧,然后是高烧,接着晕倒在家里,还要死不死的一直开着煤气。邻居闻到味道破门而入,送到医院时已经呼吸衰竭,在气管开了个小口|插|了管子。辛苦赚了一年的钱全部送给了医院,那段时间幸好他朋友多,不管是用什么手段还是真心假心换来的朋友吧,反正那些人挺照顾他。
后来他隔壁床的病人是做医疗器械的,跟他好一顿吹嘘画饼充饥,秦木森想着反正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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