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恐怕狄警官早就烂熟于心了吧。”
“尉迟大律师谬赞了。”狄仁杰自然不会真的相信对方是在赞叹他读书刻苦努力的。
“两人合住的公寓，吃完的夜宵不收拾，沙发的的内芯已经结成一块一块，厨房里全是速食，冰箱里的一整箱冰啤，玄关那还有单一只破了洞的袜子。谁能想到策划行动课的堂堂狄仁杰狄警官住的地方会是这种样子的呢。”尉迟真金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似是在强忍笑意。
“尉迟大律师这话说的，我拿官家的钱自然是没有大律师会赚的了。”
“哼，好一个‘小警察’啊，年纪轻轻就升到高级督察，昨夜却这样谦虚，想来是认为我尉迟真金不配做狄警督的对手了。”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是觉得在尉迟大律师这样霸气的气场下，我一个小小的警督立马就被比下去了。”
“还装蒜！”尉迟真金横眉竖目瞪着狄仁杰，“一大清早就派人去侯家抓了人，自己倒躲在被窝里假装事不关己？敲了这么久都不开门想必你室友已经给你通风报信我要登门拜访了吧？”
“侯家那个小无赖被抓了？”狄仁杰皱起眉。
“还装？我刚从你们警局过来，说的跟真的一样人证物证都找到，狄警督不该比我更清楚吗？要不是有人故意栽赃，那个手提箱里怎么就是空的了？侯二少爷我可是亲自让人检查过，身上的东西并无多或少。”尉迟真金双眼紧紧盯着狄仁杰，将他对这句话的任何细小反应全部收尽眼底。
“啧，”狄仁杰捻了捻自己的小山羊胡，“到底是打草惊蛇了。”
尉迟真金的眼神略微柔和一些，但脸还是拉的老长，“我也知道你们这样盯着那个小家伙肯定不止为了他原本的官司，但是狄警官，我只说一句，这小家伙虽然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行径又嚣张，但胆子却还真是不大的。”
“虽是这样说，但他的贩卖毒品罪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牢狱之灾必然是免不了的。却不知尉迟大律师准备怎么为他辩护？”
翻了个白眼，“关你何事？除非你说服警方撤诉，否则就免开尊口。”
狄仁杰还想说什么，却被尉迟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邝照，”尉迟移开几步接起电话，不再面对着狄仁杰，“就让他哭，不进去呆几天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谁告诉她的？”握着手机的指关节渐渐因用力过度开始泛白，“知道了，我马上回来，就说半小时内我就到，不，二十分钟，不，一刻钟，慌什么！我在路上了。”边说尉迟向狄仁杰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便快步离开，甚至打开门出去后在走廊里跑了起来。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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