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敢吃?”
戏儿两手捉着她一只手摩挲,微笑,“知道你是北方人,对驯鹿有感情,但是这玩意儿真能吃。比你们那儿还往北走,拉普兰人和驯鹿都很健康,冬天将近零下二十度,肉绝对不会变质,立刻就冷冻了,十分方便。驯鹿的身上都盖了印章,年轻的公驯鹿、小驯鹿和母驯鹿可以留到第二年冬儿,只杀公驯鹿。我生吃了脑袋刚被榔头敲死的驯鹿的肝,在零下二十度下吐着热气,用旁边的雪稍微洗一下,就这么吃了。”
春十彻底推开他,“变态,离我远点。”不过,隔一会儿又问,“好吃么。”所以说,这货图新鲜刺激跟冯戏儿真是“不串味儿”。
戏儿被她推一旁也没咋样,还那么懒散靠椅背上,挺有趣看着她,
“很难形容,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即使放在鼻子跟前也闻不大出来。一旦放进嘴里,咬碎,吞下喉咙时,这种味道就会在体内扩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其实就是肉的味道,也就是生命的味道。据当地人说,有些女人在某种状态下,腋下会发出这种味道。”
“你是说狐臭?”
“平时就有狐臭的女人不行,只有Z爱时会发出淡淡狐臭的女人最完美。这种女人通常都很漂亮,脑袋灵光,个性温顺。因为她们充满身为动物的自信,没有丰富的阅历,就不可能有这种味道。”
他说这些时,绝对散发着魔鬼的致命气息,春十这才见识到“冯戏儿”三个字在这个“领域”的份量。
不过,她知道这个男人跟她才是第一次,魔鬼再深邃,也许跟她唱K一样:理论的神,实践的泥。这叫他们之间好像又找到了一个共通点
下车前,春十低头啄了下他的唇,微笑轻轻摸他的眼睑,“回去好好睡一觉吧,不管昨日咱们如何相恨相杀,过得还是蛮愉快的是吧。保持啊。”又重重亲上。
戏儿像属于她一人的魔鬼,缠绵与她吻别。最后,“嗯”了一声。
怒春十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这个香,“捉奸”行动因在午后,吕晴也没打搅她。对于她彻夜玩乐,老韦媳妇儿也不奇怪,十儿交际广,出了名的玩乐派,要不,她哪儿来这么多野路子渠道?咳,她才真正是潇洒人生。
不过咱春十从不是这么霸道强礼的人,心里记挂着事儿,睡到那个点绝对醒,正事肯定不耽误。
午饭后,何莉来接了她二人,“捉奸三人组”踏上“征程”。
这事儿本就冒险,于是考虑滴还是蛮周详,
何莉是个熟脸,不得下车。吕晴也是个官太,也不得上阵。唯有春十个“眼生”的“青壮劳力”全全跑腿儿。
其实也没说搞几复杂:无非春十将何莉手机里她老公老瞿和那女孩儿的相貌认准,独自进去这间社区球场是滴,竟然捉奸地是个小型足球场,春十也挺跌眼镜滴。进去不管她用什么手段吧,尽力拍下她老公和女孩儿交往的影像,算“找证据”。再就是,如果有可能,能把女孩儿“带出来”跟何莉正面谈一谈这点,不用春十说,吕晴也一再嘱咐何莉,和女孩儿好好谈可以,不值当没弄清楚情况就翻脸大闹,反而处于被动。何莉看上去也蛮理性,“我知道。”反正答应得蛮好。
春十进去了,依她的沉着老练,这种事应该信手拈来,
可坏就坏在她一进去就有了“神奇一脚”开了个坏局!接下来,老天不佑咩,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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