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瑜淡淡摇头，“我喜欢的人不是她。”
“这麽说你有喜欢的对象了？”闻初九暗自纠结，死小孩，我都还没有女朋友呢。
闻瑾瑜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著闻初九。
呐呐，又来了，闻初九最怕小孩这样的眼神。
“你不用知道。”
“我只是关心你嘛。”闻初九撇嘴。
“到了，下车吧。”闻瑾瑜见老鼠他们一群人挤在饭店门前，在寒风萧瑟中朝这边挥手。
闻初九见小孩下车时竖起了衣领，风太大，小孩神情有些肃穆。他小时卷卷的发尾随著年月，变得不那麽卷了，剩下自然的弧度，风吹过来，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
闻初九被眼前的画面闪得有些失神。
闻瑾瑜把手伸到他面前，他自然的把手搭上去，而後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他是老大，应该走在前面像大老板那般挥手示意才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伉俪的模式。
可是手被握得很紧，他抽不出来，心想只好算了。
青龙帮的尾牙宴办得很成功，弟兄们都high翻了天，最近道上风平浪静，人人觉得这个年过得不错，都说是九爷的功劳。
闻初九被弟兄们轮番敬酒，白酒像水那般喝，最初的辛辣麻舌如今变得毫无知觉，闻初九摇摇晃晃，一头栽下椅子。
老大只有一个，可弟兄却有几百，闻瑾瑜见他这副模样，知道他想必已是不能再喝。
这时老鼠又来敬酒，龙哥死後，闻初九上位，他已是闻初九的左右手。他两眼发红，絮絮叨叨，满口九爷的好，几欲抱著闻初九拥吻，被闻瑾瑜一把拉开。
“我爸醉了，我替他喝。”闻瑾瑜接过老鼠的杯子，满满的白酒溢了出来。
“好！”弟兄们齐声鼓掌。
“不行！”闻初九忽然站直了，挡住他，“你还小，不能喝酒。”
“我已经十六岁了。”
“还是不行，小孩就是小孩……逞什麽能。”闻初九打了个酒嗝，想把杯子抢回。
闻瑾瑜闪身避开，闻初九踉跄几步栽在他身上，挣扎了两下却爬不起来。
他头很晕，闻瑾瑜扶住他，他借力在小孩身上蹭了蹭，发现小孩浑身僵硬。
两人靠得很近，闻初九热热的鼻息喷洒在闻瑾瑜脖子上，他看见小孩通红的耳郭，觉得很有趣。
“你在紧张什麽？”闻初九喝了酒的嗓子变得嘶哑而性感。
闻瑾瑜撇过头，一声不吭。
闻初九觉得小孩可爱至极，便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料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再说一次，我不小了。”
“是，是，你不小了。”现在的小孩都讨厌当小孩，其实当小孩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时候。
闻初九刚想撑起来，却意外的发现小孩硬了。
他本来栽到小孩身上，两人贴得很近，他对小孩的身体变化最是清楚不过。
其实小孩说得对，他不小了，那里鼓起一团，目测饱满形状不错。闻初九想起了当年，小孩的鸡鸡只有那麽一点。
他起了坏心眼，曲起手指朝小孩那里弹了一下，闻瑾瑜当即一声闷哼，那里似乎更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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