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铁案?”叶悔之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再南边不是慧王爷的封地么?”
“那边早有人盯着,并非此事。”
叶悔之恼了,“你能不卖关子么?”
郁弘将酒坛还回去继续说,“有人想要季沧海的命,他来沙洲那些人自然是方便下手,三年前季沧海在凉山练兵,朔北军不宣战便突袭于他,若非你大哥日夜兼程赶去救援,只怕是凶多吉少,凉山那处既非战略要地又无金银可掠,朔北军袭击那里做什么,而且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准确的消息,就能围了季沧海?从那时候圣上便觉得十分蹊跷,令我暗中查探,奈何对方太耐得住性子,一击不中再未出手,所以我才想到了引蛇出洞之计。此次是柳龙骧求了圣旨同季将军同来,我料想若是柳龙骧不开口,自然也会有人开口求这道恩旨。”
“柳龙骧知情?”
“不知,不过是我使了个心眼,先将私盐案夸大其实闹的沸沸扬扬,再让户部尚书无意得知督敬司想借机摆户部一道,户部尚书听说了自然不肯由着我们去查,他老人家年纪大了,下面最有能力的便是柳龙骧,自然会让柳龙骧来做这个钦差,柳龙骧讨厌督敬司又是人尽皆知,他定会求着皇上让季沧海同行。后来不出所料,果然有人派了杀手要取季江军性命。”
叶悔之转了转脑子,把事情串起来想了想便明白了,“是稻香。”
得到郁弘首肯,叶悔之继续说,“难怪她无处可归你居然管了闲事开口让她住进来,原来是欲擒故纵。她的汤你又第一个递给柳龙骧,因为他辨别的出是否有毒。说起来这宅子里下人只怕都是你们督敬司的人,这出互相攀咬人人自危也是你为稳住他使得障眼法?”
“不止如此,我还叮嘱了许开别让她太接近季江军以免防不胜防,但还不能让稻香有所察觉,许开脑子也算聪明,当即想出了一招情敌的戏码,稻香定然不会多想,现在只要等着她露出狐狸尾巴人赃并获便可。”
叶悔之有些忧心,“为何会有人想置季沧海于死地?”
郁弘权衡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你定然知道慧王爷手中有块免死金牌,但你不知季家手中还有一份先帝遗诏,说若是叛国谋逆之罪,免死金牌亦不可免,慧王爷不知何时知道了这件事,料定遗诏在季沧海手里,所以才一直想杀人灭口。”
“真的在将军手里?”
“当年朝中权力倾轧季江军的祖父那方落败,皇上既没没收季家半分财产,也没牵连到季江军的父亲分毫,只是季老太爷被贬还乡而已,发落的如此轻你以为为何,自然是他拿那份遗诏换回来的,对于此事季江军根本不知。”
解了疑惑,叶悔之有了闲心,打趣郁弘,“要是让柳龙骧知道了你是督敬司的人,”说完故意顿了一下咧了咧嘴,“保重。”
“你以为他拖着案子不结不是心存疑惑?”郁弘把玩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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