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种种在木一禾脑海回放着,终于让他明白了一切的一切。木一禾怔怔地看着原北,觉得心口在痛,疼得手指都在颤抖。
果然魔界好看的衣服还是不能跟人间的华服比的。看原北现在这一身衣服,衬得其贵气逼人,气势无两,这样的人,当真是穿不来魔界的粗衣粗布的。让他做木一禾的奴那么久,吃穿都不好,还每天做粗活,奶妈一样教养着木一禾,真是糟蹋。
之前的相处,像是一本笑话,每一则都在嘲讽着木一禾的天真与愚蠢。
一个人,怎样才能把虚情假意演得跟真的一样呢?
这个人,到底说过多少句谎言?是不是从未说过真话?
大内总管声音嘹亮:“一拜天地!”
“……”
“二拜高堂!”
“……”
“夫妻对拜!”
“……”
最后这一眼,木一禾还是看向了原北,原北却依旧八风不动。
他与原北之间隔着薄政,却总感觉相隔的是万水千山。
+
礼毕,薄政拉着木一禾的手,到了另一个大殿,这个大殿并不是地上,而是一座地宫。明明薄政的力气不大,但木一禾怎么都挣不开薄政的手。
木一禾从见到原北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木然涣散,全然没有注意跟着他俩的人越来越少,直至没有任何人。
从喧嚣走入寂静,满目的红色也渐渐变为黑色,待走进这个大殿,木一禾才回过神来——被吓的。
这里正是之前在梦境中的那个宫殿!跟梦境中一模一样的场景,尤其是正中央的棺材,分文不差!
——除了棺材里的人!
梦境里,躺在棺材里的人是薄政,而现实,棺材里的人长得跟薄政很像,却年长了许多。
木一禾立刻明白——这是先帝!
还以为先帝死了多久——原来都还没下葬。
心里更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令人感到惊悚的答案呼之欲出。
整个婚礼,是一场冥婚!
从一开始就不是要木一禾和薄政结婚,而是薄政代替已经死去的先帝,走了一个过程。真正跟木一禾结婚的,是已经死去的先帝。
木一禾吓得要挣脱薄政的手,却被薄政强硬地逼到了棺材边上。
被棺咚的木一禾看着薄政慢慢低下头,凑到了自己面前。
薄政还是那样的笑容,温柔而深情,看着木一禾的眼神,真的像是在看自己结发的妻子。如果不是在这样诡异的环境下,木一禾说不定会爱上这样的笑容。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跟薄政错过了什么,否则何德何能接受如此深情的注视。
薄政一只手环着木一禾的腰,另一只手掀起了木一禾的盖头,距离近得不能再近,继而吻住了木一禾的唇。
木一禾惊得睁大了眼睛。吓得连挣扎都忘了,就这样呆愣地接受着薄政的亲吻。
薄政的吻真的很温柔,感觉在跟水接吻,轻柔,缠绵。木一禾却觉得,水很温柔,却能将人溺死。
薄政亲了一会儿,放开木一禾,温柔地揉了揉木一禾的头。这样的摸头杀却无端让木一禾想起狼将吃不完的羊圈养起来,准备下次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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