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手机的错不是手机的错不是手机的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茗只要和自己母亲打电话,最后的结局都是以季茗或者母亲对对方发脾气而告终的。季茗不喜欢生气,他不习惯于和自己理论上来说最亲近的人发脾气,可是却像是无法克制般地,总是要吵上一架才能挂掉电话。
记忆中的母亲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记忆中的她很美,总是笑得温柔。她会接送季茗上游泳课,会给他和幼儿园结识的小朋友烤蛋糕和饼干,会榨胡萝卜汁,那时候她还没有重回公司上班。父亲总会在下班后第一时间回到家,即便是出差也会挤着红眼航班赶回家。那时候他们之间会有微笑,会有亲吻与拥抱。季茗那时候年纪还很小,他不清楚什么样的家庭、父母如何相处才算正常,但是当时他感觉自己是幸福的,不会孤独不安与寂寞。
28.
开学已经有两周了,在经历五科的期初测评以后班上同学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没有了。你说月考?那是什么,能吃吗?
杜茹绪整个寒假似乎都过得不太好,具体原因不明,不过季茗也不知从谁那儿听说来她上学期期末物理考了个不及格。
姜源一个星期都板着脸,任凭冯启嘉变着法子和他搭话都不理人。
顾夏影上课依然睡得很沉,考试依然考得很好。就是每次看季茗和陆枳行讲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会变得古怪,像是面部神经抽搐了一样。
陆枳行......听杜茹绪说寒假几家凑到一块儿吃饭的时候,他和顾星辰被家长开玩笑的时候气氛特别尴尬。
季茗羽毛球课好不容易找到休息的机会冲到休息区喝水的时候,杜茹绪拉着他扯东扯西有事儿没事儿把陆枳行寒假做的事情全部都细数了一遍。季茗确实蛮想了解的,但是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却并不放在心上。他没理由让陆枳行天天发短信给自己汇报行程,也并不会介意他又与谁谁谁见面了讲话了聊了晚饭吃什么作业写完没SAT单词背了多少页。
杜茹绪跟在季茗后面费尽口舌才把话说完,看着季茗一副淡然的表情彻底颓了:“我说,你听进去没啊......”
“嗯。”
“嗯......是几个意思啊......”杜茹绪不甘心,“我说你没别的....想法吗?”
“什么想法?”季茗皱眉,“这些东西我也没有想听,完全无所谓。”
杜茹绪垮着脸,有一点无奈的样子:“要是真这样,那就这样吧。”
“等等,”季茗唤住准备撤退的杜茹绪,“你怎么想起来和我说这个的?”
“啊,啊?我无聊啊,你知道我是...呃...腐女我八卦你们两个我无聊啊,”杜茹绪扯起个笑容,“债见,我真就无聊。”
季茗看着杜茹绪近乎落荒而逃的背景,心底微微有些疑惑,平常的她......不是这样的啊?
季茗回到教室的时候陆枳行还不在。教室里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趴着睡觉,广播里寂寞地响着音乐欣赏。
季茗把羽毛球拍子往教室后面的架子上一放。原本是放着交流图书的铁架上摆满了各种杂物,不知名的几位同学的几大摞书,宣传委做板报用的材料,生活委在程融要求下养的金钱草,以及被挤在最里面的一溜排无人问津的书籍。
季茗不知道这个块地方是谁负责打扫的,不过仔细想想似乎值日表上从来没有提到有谁是专门收拾这个架子的。季茗不喜欢多事,但是自己好歹也要用这个架子寄存羽毛球拍子,于是顺手就给整理了一下。
虽然说是顺手,但是季茗一直到广播里音乐结束了也没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那个架子简直是同学窝藏或者丢弃各类奇怪物品的绝佳地点,季茗已经意外得发现了不少同学“丢失”的小宝贝,比如姜源三天前突然失踪的眼镜盒——北京商赛结识的那位热情到不对劲儿的男生送的。
季茗突然就了解这个眼镜盒为什么会“失踪”了。
仔细考虑了以下,季茗把眼镜盒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并且近期不准备把它还给原主人了。
嗯,没有爱就没有伤害,北京那位同学你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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