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乔在天信上发来了一个抱歉的表情:“老师不好意思,今晚戴顿过生日,我给忘记了,晚上可能要很晚回去,您在外面对付着吃点吧,真对不住了/害怕”
厉柯严看了两遍,才发现自己这是被放了鸽子。
哎哟,他这还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晚上怎么办?
眉头不由得又是一皱,从门外奔进来的一个住院医师刚想开口,看到他的表情顿时弱气了。
“干什么?有话快说。”厉柯严敲敲桌子,动静大得却好像在拍桌子一样。
住院医师把手里的文件小心翼翼地交过来,好声好气地说:“是之前关于颈动脉贯通伤的那篇论文……出版社那边来回复了,可以收录到学术报刊上,就是需要加点东西。”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厉柯严突然丢个杯子过来。
厉柯严的确是心烦,但现在正好也需要别的什么杂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便接下了文件,轰走了小医师,自顾自地改起了报告来。
啊,工作使人愉悦。工作使人快乐。工作使人忘我。
然后厉柯严一忘我就忘到了十点。
他猛然从工作台前抬起脑袋,结果还没好的落枕又让他惨叫了一声。
太晚了,外面估计也只有夜宵摊还开着,还是去食堂找点吃的好了。厉柯严垂头丧气地往楼下走去。他非常不喜欢晚上的食堂,因为晚班的厨子总喜欢把中午的菜混到晚上的里面,这让他非常反胃。在口舌方面,他还真就是个豌豆公主,整个滨海城都没几个菜能完全合他胃口的厨师。
厉柯严吃完了一碗拉面,拿着东西坐进车里。看了两眼天信,发现陆柏乔在朋友圈里发了好几条戴顿酒吧里的短视频。玩得非常开心的样子,陆柏乔的脸在镜头里一晃而过,却刺进了厉柯严的眼中。
他突生恼怒,心想着我在这儿加班,你还心安理得地在嗨?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发动了车子,直接开往TEATIME所在那条的街。
其实他不记得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他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去涉足陆柏乔的私生活。他当然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如果他知道的话,我们这故事,也没法继续下去。
这一首恋歌,写满了冲动与阴差阳错。
厉柯严把车停在了TEATIME外,走进酒吧,脱下围巾和外套丢给门口的侍从,一口喝掉了他端着的一杯苹果威士忌,径直往吧台走去。
他的小徒弟陆柏乔,正在和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呢。对方头发有些长了,额前碎发遮住了一旁的脸颊,他看不出是谁。
只是,他俩这你来我往的态度,让厉柯严非常光火。不过没有多久,陌生男子就被同伴拉走了,陆柏乔一个人坐在吧台上老老实实地开始喝酒。
厉柯严本想这时候就走过去,却发现了一个事实。
陆柏乔上午就告诉了自己晚上有约,算是非常礼貌了。他在这十来天的时间里,也没有给自己添过乱子,半夜出手术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干扰到自己,甚至还会给他留早饭。
厉柯严已经有两年时间没有吃过早饭了,而对于陆柏乔做的东西,并不排斥。
所以他终于发现了,现在自己才是最无理取闹的那个人。
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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