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里是最轻松的活儿,她完全可以跟昝三邻替换一下任务,可她怕水蛭,怕得没命,每次见到它们的踪影便会花容失色惊叫连连,每次昝母都拿这种事告诫她:“看你还要不要好好读书,读不上,留在上湖村做一辈子的农民,年年被水蛭吸血。”
她不止一次的发誓,一定要脱离农家,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不要面朝黄土背朝天!她渴望有昝三邻一半的资质,随随便便就能考到高分,去好的学校读书,就算考不上了,不是还有嫁人这一条道路可走么?去了好的学校,肯定能遇到像那人一样优秀的人……
昝四海的唇嗫嚅着,他想让三哥回岸放牛,南方的水田,丰收的季节里,水蛭也多,它们闻血而至,如同跗骨之蛆,一点血腥味在它们跟前无所遁形。
他看了看在打谷机旁劳作的昝父,又看了看弯腰割稻谷的昝母,想起了前些天自己不专心割破了一块皮时的情形,他割的很浅,昝父昝母没把这小伤口放在眼里,农家子弟,哪个手中不是伤痕累累的?也便没格外照顾,分配轻一点的任务给他,比如放牛捡柴。
只有昝三邻包揽了他的那一份,让他先回家收稻谷做饭烧水,连山坡上的牛会一并牵回家,勤快得好像要把以后每一年的农忙活全部做完一样。
“三哥,要不……”昝四海来到昝三邻的跟前,低声道,“今天你的活我来做吧。”
昝三邻笑笑,把手中的稻谷递给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
可是这个笑容,昝四海看的很憋闷,那么苦涩,那么绝望,偏偏糅合成为一个笑。
这一天,昝家劳作了很晚,八点多的时候才踩着浓黑的夜回家。
吃饭的时候,屋后传来了几声狗叫声,昝母一边夹菜给昝六合,一边骂道:“哪家人的狗这么晚了才出来觅食了。”
昝五湖想搭话说肯定是哑伯家的,可她看了一眼昝三邻,便乖乖扒饭不说话了。
昝三邻放下了碗,低声说了一句:“我洗澡去了。”
农家人虽然不太讲究,但吃完饭就洗澡还是会被念叨的,可昝父昝母没有发话,双胞胎更不敢多说,空气有点凝重,直到昝三邻离桌了,一家五口人才扯开了家长里短。
房间橘黄色的灯火一亮,屋后的狗叫声又响起,那是熟悉的声音,他知道,邱粤来了。
那还是在端午节时候,依旧是这个房间,邱粤趁着四下没人,揽住他的腰身问道:“狗这么通灵性,你不应该害怕它们。”
“它怎么通灵性了?”昝三邻开始一根又一根的掰开禁锢着他腰身的手指,却又被身后人一根又一根的合拢,加固力道。
“它会跟人类沟通!”邱粤孜孜不倦的赞扬。
“这么说,你懂得它们的语言?”昝三邻彻底放弃了与他的拉锯战,索性任由他搂抱了。
“那是!”邱粤学着狗叫了几声,然后嘿嘿干笑道,“听明白了没,这是它们求爱的声音!”一边用发硬的下体蹭上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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