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觉得精疲力尽,话都没力气说出来了:“别闹了好不好?”
他没理我,一只手在我性器上撸动了几下,手指勾了勾我的囊袋,嘴里还说着:“首先我是不是应该先找到润滑液,给自己扩充好?”自言自语般地说完这句话,突然身子贴近我,轻声说:“我的手挺好用的吧。”他笑了笑,“毕竟打飞机打了也有这么多年了嘛。”
他从我离开了我身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勉强用耳朵来试图分辨他在做什么,好一会儿,我听见他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老师家里没有润滑液吗?”他顿了顿,突然像是凑在了我耳边,呼吸都喷进了我的耳内,“您不是喜欢在床上乖的么?”他说,“洗干净送到你床上的算不算乖的?”
我耳朵被他的呼吸声吹的发烫,觉得他简直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我侧了侧脑袋吼了声:“他妈给我滚远些。”
听见他细微的笑声:“老师,你这样好像被强奸啊。”他声音顿了顿,眼睛看不见后耳朵好像真的能敏锐一点,我能听见他沉闷的呼吸声,听见他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听见他偶尔不小心漏出的呻吟声,听见一点粘稠的水声。
我张了张嘴,这个人突然一下又贴了过来,舌头直接戳进我嘴里,身子爬上来,坐在我小腹上,我能感受到他赤裸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一点沾在他大腿内侧的粘稠的液体。
我扭了扭头,想躲开他这个贴的毫无缝隙的吻,他一只手却狠狠地捏着我的下巴,硬是让我不能挪动一分一毫,我觉得很累,是一种累到浑身无力,下半身都可以直接萎掉的疲惫感。
好像是辛苦跋涉过了一整座沙漠,觉得自己能看的见绿洲,觉得自己即使看不见绿洲的话内心也不会再有任何波澜,但是随后在沙漠的尽头又看见了一片绵延起伏的沙漠,那种陡然醒悟自己即使走一辈子也可能走不到尽头的疲倦和无力感。
何崇韬撤出了自己的舌头,我转动了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的脸贴在柔软的枕头里,轻声说道:“放开我。”
感受到何崇韬的手握着我的性器,他的身子微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我便感觉自己抵在了一个紧致的洞口,那里的肉轻微地颤动着收缩着,有些被温热了的液体从里面滑了出来。
何崇韬动了动,手抓着我的东西慢慢往自己身体里送去,他卡在半个头都没进去的地方,只轻轻地夹着我的东西,我能感受到他手颤抖的幅度。
我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跟他讲道理:“这样不行的。”我说,“不仅你疼,我也疼。”
他顿了顿,放松着自己的洞口,把我慢慢地往里面纳,实在是被夹的有些疼,我轻喊了声,试图柔着嗓子劝他:“放开我好不好?”我说,“这样我们两个都不舒服,对不对?”
他没理我,然后我感觉他身体的动作幅度猛地变大了,他直接塞进去了半个柱身,疼的我身子猛地一抖,没忍住操了一声,接着我便听见他的轻哼,带着点委屈不已地哭腔:“好疼。”
我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我也疼。”我平缓了会儿自己的呼吸,“放松点,乖。”我说,“你把我的手放开。”我在一片漆黑中眨了眨眼睛,企图让自己说出的话可信度提高,“我来主导,好不好?”
我话音才落就感受到身上这人猛地把自己身子沉了下来,我能感受到有些温热粘稠的液体从我们俩交合的地方滚了出来,一点点浸过我的耻毛,甚至带来了一丝搔痒感。
然后我听见何崇韬猛地爆发出来的哭声,他哭的像是饱受了这个世间所有的委屈和疼痛,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出疼这个字眼来。
我嗓子有些疼,干涩了许久我问他:“是不是受伤了?”我有些着急,“把我放开!”有些怒了,强制压了下来,“我不打你,也不骂你,那里伤了很难受也不好处理的。”
他呜呜着哭着,每哭一下下身就夹我一次,我被夹的难受,留在他身体里也觉得烫的难受,听到他呜呜委屈的哭声就更难受了,他一边大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肯定会把我赶出去的,呜呜呜,我才不放开你,呜呜呜,我不放开。”
我问他:“你疼不疼?”
他没理我,仍在卖命地哭着,哭得一哽一哽的,等哭声好不容易小了一些,他竟然还动了起来,他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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