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炟脸上*辣的。却只能扶着冯贵人,一边安慰她,一边硬着头皮往长宁殿走。正疲累,远远看到个鹅黄色身影挎着个小竹篮在走。那个人影本与他走的岔路,但偶然抬眼间见到他,惊讶了一会儿,想了想,走了过来。他忙乱中道,“窦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宪表哥呢?”
履霜行礼道,“参见殿下。”解释说,“因家父这几日亲自拘着家兄看书,是以臣女只好自己出来走走。采些花草木料,回去做香。”见冯贵人一直在闹,直欲挣脱刘炟的束缚,刘炟又挟制不住,她道,“贵人这么闹着,殿下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再则被人看到了也不像样。臣女帮着殿下送送贵人吧。”
刘炟有些犹豫,“会不会太麻烦你?”
履霜道“不麻烦”,轻声道,“殿下只当臣女是谢您上次在宫门前为我解围吧。”说着,从他手里接过了冯贵人。轻言细语地安慰她,“贵人快别闹了,二殿下在行宫里等着您呢。”
刘炟神色黯然,刚想说“安慰她是没有用的。”便见履霜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个小小的锦囊,递给冯贵人,“这是二殿下临出京前留给您的,还记得吗?”
冯贵人在昏聩的神思里想了一会儿,颤颤地伸手抓了过来。
履霜在旁轻轻道,“因您爱香,他亲自去中宛求了这味无胜香,您还记得吗?”
冯贵人捏着它想了一会儿,始终想不到,激动的神情渐渐转成了狐疑。
履霜便叹了口气,“怎么他送您的东西,您竟忘了...不如小小的嗅一口吧,看还能不能想起来?里头全是二殿下的思母之意呢。”
她的语气既轻柔又忧伤,冯贵人听的心酸,哽咽着把香囊放到了鼻下。
刘炟摸不准履霜究竟在干什么,正待要问,忽见冯贵人的眼睛似张非张地眨了几下,慢慢地闭上不动了,与此同时,整个人的身体也软了下来,斜斜往旁边倒去。他大惊,“你做了什么?”
履霜道,“回殿下,那是晒干的曼陀罗花。有麻痹之效,可让贵人稍微昏睡一会儿。”
刘炟担忧道,“安全吗?”
“殿下放心,曼陀罗小小的嗅一下不会有大碍的。贵人一炷香后便能醒转。”
刘炟这才放心,拱手谢道,“今日有事,不能深谢姑娘。来日炟亲自登门致谢。”
履霜忙让过了。目送他传来了软轿,扶着冯贵人上去,又带着二皇子的梓宫一路往长宁殿去。
刘炟才进了长宁殿,便见内殿的软榻上斜倚着一人,一身明黄龙袍松垮穿在身上。脚边又跪着个年老的内侍,在替他捶腿。不是圣上和王福胜,却又是谁?
他走上前去见礼,“父皇怎么亲自来了?身子还没好全呢。”
圣上本半闭着眼假寐,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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