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由揉了揉眉心,悔之莫及提起猫儿房。
唐潆见她如此,猎奇心起,穷追不舍。
太后被她纠缠,实在无奈,想了想,竟破天荒地胡说八道起来:“猫耳房。忘记是哪座殿宇的耳室了,那儿的主人曾养过好几只猫,毛色很纯,又生得可爱。诞下猫崽子,常有爱猫的人来讨要,一传十十传百,将猫耳房误传作了猫儿房。”
“……这般么……”怎么听,都荒诞得很,不像真事。但太后正襟危坐,神色更是认真,唐潆只好信了,又问道,“如今那儿可还有猫崽子?倘有,我寻一只来,可作胭脂的弟弟妹妹呢。”
话音未落,太后便摇头:“没有。你莫要去那儿,摸了个空。”
怎么看,都可疑得很。
唐潆心想,阿娘岂会是个胡说八道之人?如此,她便真的相信了,只是“猫儿房”到底在她脑海中烙下了印象。
报国寺。
唐潆微服出巡,鸾仪卫亦着便装,混迹于寺庙中鱼贯出入的香客里,贴身保护。
进过一炷香,又与了缘大师下过一局棋。
午后,众佛僧在正殿中齐聚,由了缘主持经筵。
唐潆听了一会儿,她对佛法其实毫无兴趣,只是太后喜欢,她便每每试着了解。
忽而,池再在她耳畔细语几句,她频频点头,以示回应。
片刻后,她看了看四下,才在池再的掩护下溜出了正殿,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步入一间禅房。
池再候在外面把风。
禅房中,须臾间只剩下相对而站的两人。
眼前是个精瘦的中年道士,两道横眉眉头向上眉尾向下,眼睛狭长,唇薄似刀,生得一副油滑的相貌。他正打量禅房内的陈设,瓷器坛瓮书法字画,入了眼中的事物,必先看看嗅嗅摸摸,好似这般,便能从中淘出金子来。
乍闻门一开一合,他却不讶异,只移眸看向来人,挥了挥拂尘,躬身道:“贫道袁毕,见过陛下。”
唐潆见他好似有备而来,虽不知池再如何与他交涉,单凭往日长安提及他时的只言片语,兼之他适才眼中精光闪烁,物欲极强。遂开门见山道:“长安大长公主荆州的别业,亏你相看风水了。如今有桩生意,利润颇丰,不知你本事如何,又擅长什么,做不做得来这事儿。”
袁毕已在摩拳擦掌,面上仍故作平静,抚须笑道:“既得长安殿下青眼,贫道本事自是不差,当入得陛下法眼。只是不知,陛下需差遣何事?”
“撒谎。”
出乎意料的答复,袁毕双肩耸动之下瞳仁微缩,既是诧异又是不解。
唐潆又向他逼近一步,目光咄咄,冷声道:“撒一个弥天大谎。”
唐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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