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一卷)心被俘,聪明人情陷漩涡]
第181节173东窗事发遭毒打
那人不是别人,就是刘主任的岳父,秋兰的父亲,一个有头脑的村支书。
从秋兰回去哭诉的那一刻起,心里就知道女婿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发生了变化了。
虽然自己是泥腿子,但还是明事理的,如果真的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多,没有时间理会秋兰,这都是可以原谅的。
听老婆讲,秋兰来矿来来回回将近一月的时间了,和女婿在一起,只有几次,就有点怀疑了。
自己是男人,那种生理需求是必不可少的,何况他年轻力壮,是对那些事最旺的时候。
听见店老板的一番话,就知道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离开经销店以后,见店老板还在关注自己,就朝矿招待所方向走去,走了一截,村书记感觉不到后面的眼光了。又就掉转头来,朝经销店斜对面的一家理发店走去。
进得店来,和理发师傅说:“帮我把头理理,刮刮胡子”
理发师傅也和秋兰爸差不多年纪,只是身体单薄一些,矮小一点,由于长期室里站着弯腰劳作,背部有点驼了,脸色也没有支书的古铜色,而显得苍白一些。
简单理发室,一块镜子悬挂在墙上,上面已经布满了小点,像人长的雀斑,那是年代久远而形成的水银脱落的。
几把掉了牙齿的梳子,梳子上沾满了邋遢物,乱七八糟摆放在一张歪歪斜斜的桌子上,上面布满了剪掉的头发梢,一只洗脸架摆在门边,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脸盆,那白色基本上看不出了,里面外面都布满了污垢。墙角边有一个小小的水池,和一个穿墙而过的水龙头。
支书坐在椅子上有点晃,脚下满是发梢末,踩在上边有点粘脚。
理发师傅说:“事情太多,没有时间”
的确,矿山这么多人都在这里理发,何愁没有生意,哪里有时间妆扮屋里,今天少有的消停,没有人。
一只铁炉子放在门外的屋檐下,上面放着一只黑啵溜秋的铁水壶,小嘴上翘着吐着水蒸汽。
理发师拿起脸盆走到门外,倒了一点热水,又跑到室里墙角边放了一点凉水,用手摸摸,水温合适了,放在洗脸架上让支书先洗头。
支书想趁着理发师傅给自己理发的机会,从他的口中掏出一些话来。
“师傅,我想问一下你们这个厂听说招工是吗?”
“是呀,那都是矿内部招工的,外面的人是搞不到指标的”
“哦,有关系才行呀”支书惊讶地说道。
“对呀,没有后门是不行的”理发师傅说
“我想找个关系,让我女儿进矿,您知道找谁吗?”
“哦,你想找个关系?第一找谭书记,他是主管这个事情的关键”
“还有其他人吗?”支书问
“还有一个是矿长的红人刘玉明,找他也行”
“您能给我介绍一下吗?”支书说
“他可是大忙人,今天省里的人都来了,他在接待那些有学问的人呀”
“到时候你给我牵引认识下吧”支书说
正说着话,理发师看见杨润从门前走过去了,忙对支书说:“你看这个女孩子是刘玉明最喜欢的”
这不正是自己在招待所看见的女孩子吗?自己出来的时候还看见她在招待所,怎么她是刘玉明的野女人?
“哦,怎么她家里人不管她呀”支书问
“她家里跟她定的有亲事,是个教书的,姓丁”
“呵呵,您是生人还不知道呢,我们这里虽然不大,倒也什么新鲜事都有,就说那个丁老师吧,偏偏喜欢这个丫头,而这个丫头呢,却不知廉耻和矿里的刘主任搞上了。”
“刘主任何许人也,就是我们矿里的红人,在老家结了婚,也有小孩,如果是没有结婚的话,说不定矿长的丫头都会嫁给他,我们矿里的女人都喜欢跟他打交道,如果能分边的话,可以说能抢成八块。”
“听说还在学校里被教导主任捉了一次奸,可又咋样?那个刘主任可是红人,矿长最得力的助手,矿长也挣一只眼闭一只眼,老百姓也只好指指后背,戳戳脊梁,嗯,这个世道变了。”
秋兰爸一听这话,脸上就好像巴掌打在脸上,知道刘主任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女婿。
“您老哥看看这世道,街上那些小青年,提着几个喇叭的机子,震得满天响,只要他们一过,一街的人别想安宁,你看他们上身穿的紧紧绑,下面的那个裤脚像一个大喇叭,拖在地上可以当扫把扫地了,什么世道呀”
书记听着理发师傅的话,心里火烧一般的镣铐,眼睛里掺不得半点沙的书记,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跑到办公室去打刘玉明这个畜生几槌。
“那个刘主任住哪里呀”书记忍着内心的愤怒,给了个理发师傅来不及想的问题。
的确,书记也不知道刘玉明住哪儿,自己没有到过铜矿,只听秋兰说,只要找到矿部了,就能找到他的屋。
“矿部那边的一个小院,走几步就到了”理发师傅告诉他。
“你们是猜疑吧,难道刘主任家里不管?”支书故意说给他的一些看法。
“听说刘主任的老婆管不了他,他聪明着呢,你看能把我们矿里的矿花勾搭上,本事也不简单的”
“哈哈,老哥,这一辈子我们都没有这个艳福了”理发师傅发出了一声声浪笑。
书记听到这浪笑声,就如鸡虱子在脸上爬,浑身难受,胡子还没有刮,就说有事情付了钱,走了。
再说秋兰父亲,回到招待所后,心里直冒着火,坐在床上猛抽着烟,想到自己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被刘玉明当猴耍了。悔不该当初听了秋兰的话,让外人捡了便宜。
现在后悔也迟了,看这局势只有自己出面才能摆平这件事情,想到秋兰和孩子的后路,必须得忍让,能委屈求全则保全家庭为重,只要今后他不在犯了,也是好事。
如果刘玉明想和别的女人结婚,当了陈世美,抛弃秋兰,一定要把这些年所给予的都要索取回来,不管用什么手段。
村支书一个人在房间里独着步,脑袋里此时已经冲涨了许多如何整治刘玉明的镜头,按照自己年轻时侯的脾气,早就跑到刘玉明的面前问个究竟了,真有此事早把刘玉明一顿暴打了。
想当年年轻气盛时,也犯过同样的错误,谁能不犯错呢?想到这,书记躺在床上透个自己吐出的烟雾,似乎只有冷处理,才能拉回女婿的心了。
吃了晚饭,依旧回到房间,闭上眼睛休息。等夜深了再出去,探探女婿究竟是否真的被其他女人缠上了,只要抓到事实了不怕他狡辩,到时看刘玉明怎么向我们交代。
朦胧中,依稀听到听到有人喝酒划拳说笑的声音,村书记挣看眼,屋里已经黑了,站起身走到窗外,外面已经罩上的黑纱了,夜色已经降临了。
他想趁天黑的时候找到刘玉明,他徘徊在矿部四周,希望寻找刘玉明的踪迹。
他躲在一丛从小树围城的小花池的中央,观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凭借着理发师的指点找到那个小院,他猜想这可能就是自己女婿的房子了。
他一直等到天黑,才见一大帮人在搬家,他看到了那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又见自己的女婿和一大帮人进了矿部了。
心想:也许要开会,也许不会儿就会出来了。
不一会儿,那帮人都出来了,见到自己的女婿也出来了,但他没有回家,而是往俱乐部方向走去了。
他还在猜想,什么事情让他又出去?但他明明白白看见那个女人还在搬家,看样子根本没有牵挂呀,怎么会有人说长道短呢?
他还是下定决心继续等待,一定要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让刘玉明对自己的女儿的冷遇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到刘玉明急匆匆和一个女孩子来了,他却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看他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异样呀。
他有点儿疑惑了,搞不懂刘玉明是真是假到底在做什么。
看到刘玉明开门进了屋,支书正在犹豫是回招待所,还是找刘玉明去?
也许还需要等一会儿,也需到人静夜深之时在看看。
时间在慢慢溜走,他观望搬家的人,有辆车已经办完了,还有辆车停在那里,好像不是搬到同一个地方,他又见那个女孩子和那个长得像妖精的女人在一起叽叽咕咕了一阵就分开了。
搬家的人已经全部走了,那个妖精也走了,办公楼前只有路灯在摇逸着。
秋兰爸爸站在黑影中窥视着刘玉明的小院,但夜蚊子把支书的腿和手膀子咬得都是包包了,他左抓右捞的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蚊子包围了在进行反攻。
还是回招待所去歇息去,还是明天再看一个晚上。
支书刚从树丛中走出来,就看见那个长得像妖精的女人迎面走来,支书站在路边的阴暗处,看这个那人往什么方向去?
黑夜里杨润加快脚步,毫无觉察地朝刘玉明的家走去,一条黑影尾随其后……
杨润走到他家院外,看见窗户已经亮着灯,就知道刘玉明在家等自己。
世界上最难搞懂的事情,就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
杨润推开虚掩的院门,刚走到台阶上,房门就开了,刘玉明笑容可掬站在她的面前。
秋兰爸远远的跟着杨润,当杨润推开小院时,就知道刘玉明在外真的有野女人了。
村支书真的已经相信了外面并非传言,看到窗户上透出的灯光,就知道屋里有人,的的确确女婿已经背叛了秋兰。
本来在招待所已经想好的要冷处理这件事,可是一见到这眼前的事实,只觉得心速加快,眼睛冒火,一种被欺骗,一种被戏弄的恨意顿时像火苗一样串得老高。
支书控制自己那一触即发的愤怒,从门缝中自己的眼睛里已经看到了一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年轻妖艳的女人,娇滴滴的样子对刘玉明嫣然一笑。
来不及多想,一脚踹开院门,“碰”的一声巨响,刚走进门的刘主任和润同时转过头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杨润的脸上已经“啪啪”两记很响的耳光,和一声巨雷般的吼声在两人的耳边“不要脸的臭婊子,敢勾引我家女婿,你找死呀”杨润还没有回过神来,一拳已经打在她的脸上了,杨润“啊”的一声应声倒在了床边。这耳光,这吼声,在这静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刘主任见到杨润挨打倒在地上,忙蹲下想护杨润,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衣衫,并恶狠狠地说:“不许扶,如果你要护着她,连你一起打”
刘主任丢下杨润,哆哆嗦嗦地站在杨润的身边,看见杨润的脸腮上已经浮肿,眼角边上一拳已经开始红肿了,杨润捂住麻木的脸,泪水已经流淌下来哭泣着,看到眼前这高大的陌生男人,杨润已经感觉到了这是刘主任家的父亲了。
刘主任低下头,不敢看眼睛里冒着青烟火苗的岳父,“刘玉明,我给我听着,既然我能让你上大学,让你能成为当今的样子,我也能让你滚回去,你为了这个女人,忘恩负义,抛弃我家秋兰,你做梦吧”
刘主任畏畏缩缩地站着,在岳父面前已经被他的气势所吓倒,那曾经恩爱的山盟海誓已经吓得没有踪影,刘主任知道自己和岳父硬拼是搞不赢的,知道父亲的体力能挡四个人的拳脚。
“今天我给你面子,不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如果还有下次,就不是这样了”村支书露出野蛮的凶相,对刘主任吼着。
“滚,小婊子,以后让我再知道了,有你好看的”杨润似乎感觉不到在说她了,她还倒在床边没有动。
忽然,一阵剧痛从头上袭来,一只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拧了起来,一掌就把她搡出了门外,杨润一个跄踉没有站稳,碰的一声倒在院里的地上,杨润一阵晕眩,冥冥中有一种潜意识在支配她,快离开这狼烟虎穴之地,连滚带爬没有半点平时款款而至之势了,狼狈地伤痕累累地哭泣着离开了刘主任的家。
见到杨润离开了,支书那一满腔的怒火似乎已经发泄了,看到眼前的刘主任,一脸的委屈,胆颤惊心的样子,就说:“委屈你了吗,说,是谁找谁的?”刘主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见到岳父这样暴力,就知道来者不善,此时只求自保,那有什么胆子保护杨润的安危。
杨润双手捂住自己已经变形的脸,先前已经麻木的知觉慢慢变成像火烧一般,像辣椒洒在伤口上,疼痛难忍。
眼睛一角肿得已经挣不开了,头发凌乱地披着,此时就如同在地狱般前行,那几个耳光,那无情的拳头,已经把润的爱碾得粉碎,本来刚刚愈合的心又被无情地捅上了几刀,那隐形的血,滴在心里,独自吞噬着,见到自己的爱人却无力地保护自己,那种无动于衷的情景,那种漠然的表情,站在一旁看到自己受到伤害,却是那么的胆小如鼠
杨润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欺凌和忍辱,泪,像春雨一样绵绵不断,心痛就如刀割一般。
杨润躲在矿部桥头边的树木丛中,哭泣着。
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叫害怕,徐徐的风吹来,就如千刀割刮着,就如掉入冰冻寒川,浑身上下寒颤不止,那种绝望,那种悲戚,使杨润对梦想一锤击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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