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象啊?”张西兮问。
“他对象。”揣无从不知道具体情况,就说女孩是肖夏的对象。
但这次,她信口说出的话是正确的。
“女生漂亮吗?”丁木问。
“不漂亮。”揣无从摇摇头,流露着轻蔑的目光。
听到这里,张西兮的心里有些欢喜,欢喜她不漂亮,欢喜揣无从都不觉得她漂亮,但是,是相对的欢喜,相对黯淡的心情而言的欢喜。
“丁木,你不是说要买个蓝色的胸罩吗?”揣无从继续发扬着她“晴天霹雳”的说话方式。
丁木瞪了揣无从一眼,不满她在张西兮面前说买胸罩的事。
“为什么要买蓝色的啊?”张西兮天真无邪地问。
“因为蓝色有大海的感觉。”揣无从越俎代庖地回答。
“你渴望海浪的呵护啊?”张西兮笑着问,不再天真无邪了。
他说话的尺度蛮大的,这可能和他右脑发达有关。
“她渴望一双具有海浪的温柔的手呵护。”揣无从乐此不疲地回答。
“谁说海浪一定温柔,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张西兮气壮山河地说。
“吃饭也堵不住你俩的嘴,有意思吗?”丁木有些生气他俩拿胸罩说事儿。
“没意思,因为我还没买我的吉他呢!”张西兮又像个小孩儿似的,他总是这样,那张脸可以飞到成年,又可以轻易回到童年。
在这一天太阳落山以前,他们终于来到了这条陈列着好几家琴行的街。
张西兮选择了一家琴行,只因这家琴行的名字是“华夏俏俏声”。
各种各样的乐器,琳琅满目,让人望而生畏,生出一些卑微。
“哎!我什么都不会。”揣无从边走边看边感叹。
“啊!啊!这有箫,我会吹箫,我会吹箫。”揣无从看到一支箫后,一脸骄傲地说。
琴行的中年男子诡异地看着她。
“吉他的‘tā’,不应该是单人旁的‘他’吗?怎么印成了动物的‘它’?”张西兮看着贴在墙上的宣传海报说。
“英文guitar音译过来的,哪个‘tā’都无所谓。”店主一家之言地解释着。
听了店主的解释,张西兮还是觉得,吉他的‘tā’应该是这个“他”,“它”或者是“她”都是错误的,都不如“他”来得温暖和有气息。
“这把琴怎么样?”张西兮指着一把面目花哨的吉他对丁木说。
“颜色艳丽的吉他,往往是在用艳丽的颜色掩饰木板的瑕疵,就像一个人画浓妆,往往是因为脸上有雀斑。”丁木娓娓道来着。
“你说谁脸上有雀斑?”揣无从自认为从丁木的话语中听出了端倪。
“没说谁啊!这不挑吉他呢嘛!”丁木一头雾水。
“什么画浓妆是因为脸上有雀斑?!我画的是浓妆,你没看到啊,含沙射影地说话,有意思吗?”揣无从有理有据地嚎着。
“你画浓妆,我就是在说你?!我只不过打个比方,如果我说画浓妆往往是因为脸上有妊娠斑,你也觉得是在说你?!”
丁木同样有理有据。揣无从无言以对。
“挑一把敢‘裸’的吉他吧!”丁木淡淡地说,丝毫不受揣无从的情绪影响。
最终,张西兮花了580块钱买了一把木色的木吉他,并获得了诸多赠品,suchas琴套,琴弦,拨片,变调夹,调音器andsoon.
有一个爱好的好处是当你没有爱人的时候,你的爱好还可以陪着你。
逛了一天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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